正文 第49章 不舍(1 / 2)

話說,今天是父親節呢,祝天下父親身體健康,節日快樂哦~~**************************************************************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平常在田間忙碌的人們好像今天都比較閑,有的堵在葉家門口,有的堵在祠堂門口。當然葉家祠堂門口堵得人更多,也更有氣勢些,畢竟,祠堂門口堵的可都是壯漢子。

當毛氏、孫氏跟著剛剛堵在自家門口的人趕到祠堂後,場麵就更加壯觀,也更加熱鬧了。

祠堂是一個嚴肅、神聖的地方,一般隻有在過年或是重大節日的時候才會開放,而且是隻限葉家本宗成年男子有資格進去,女子是從來沒有那個榮幸來祠堂一遊的。

今日這麼些村裏的女人都聚在祠堂門口,好奇有之,激動有之,興奮有之。女人們也不管什麼莊嚴肅穆了,鬧哄哄的討論著今兒怎麼開了祠堂,又不是過年過節的。

有那來的早的為了炫耀炫耀自己知道的多,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原來這族長一職一般都是推舉族中德高望重,輩分比較高,能力強的人勝任。

葉家這一任族長叫葉旌德,今年已是古稀之年了,輩分很高,連葉老爺子也要叫聲老哥哥,為人也是比較公正,為村裏人稱讚。而這葉旌德有五子一女,樹大分枝,也是早就分了家的,他跟著長子住。他長子家別的也好就是兒媳有些混不吝,是個不太明白事理的,又偏寵小兒子,家裏人管教都不成,愣是把他給養成個吃喝嫖賭、遊手好閑的破皮無賴來。這不前些日子在縣城賭坊賭博,把錢都輸光了卻還不死心,向賭坊借了銀子想撈本,結果又給輸了個光,現在人家拿著借據找過來討債來了。

那為什麼找到祠堂來了?

這話問的好,還不是那族長的孫子用祠堂的地契做了抵押麼。現在還不出錢,人家不就是來收祠堂的。

後來的人聽的直咂舌,就連毛氏孫氏聽的心裏也一顫一顫的。這是賭的多大啊,把祠堂都給賭上了?

“哎,這祠堂屬於整個葉姓族人的,他族長家憑啥把祠堂的地契拿來還債?”還有那懂事理的問出了關鍵。

“可不是嗎?要還債是族長家的事,為啥要把祠堂押上?他族長家能賭就不能還?”眾人也紛紛附和。族長家又不是沒有錢,村裏日子過的最好的可就算這族長家一份呢。

“這不就是在商量這事麼,村長跟村裏幾個長輩都在裏麵呢,他們都不同意把這祠堂給抵了。族長也說這是他自家的事兒,他自家擔著,不能做那沒臉見祖宗的事。”最前麵的隱隱聽的清屋裏說著什麼,解釋道。

“族長這麼說還是對的,祠堂可是咱葉氏一族的,地契也是屬於大家的,怎麼能讓他家那不成器的這麼糟蹋?”

“這事不能這麼幹,誰要是把咱們的祠堂拿去抵債,我第一個不同意!這樣的人也不配做我葉氏族人!”人群中一個長相方正,麵龐不怒而威的人說道。

眾人也紛紛附和,都說道:“我也不同意,誰要拿走我們的祠堂,我跟他拚了。”

“借了多少銀子啊?就要把祠堂拿去抵債。”有人喃喃道。

這個到沒人知道。這會兒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有的說一百兩,有的說五百兩,有個說頂破天也就一千兩。那葉權能不知道自家的情況借太多錢?可也有的說那賭徒輸急了,那裏還有理智知道借多少錢啊?隻想著拿了錢好撈本吧。

外麵吵的熱火朝天,群情激奮,祠堂裏麵氣氛卻也很凝重。

村長看了看年近古稀,佝僂著背蜷縮在椅子上的族長,心裏微微有些心酸。說來這族長自己也得叫聲叔叔,平時公正嚴明的一個人,現在卻因自己那不成器的孫子讓自個現在也跟個孫子似的,心裏有些同情,卻也怒其不爭。平時好好管教那孫子,也不會讓他闖出這樣的禍事來,弄的自個兒也成了全族的罪人。

暗歎了口氣,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強打起精神,村長道:“麻子,我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這祠堂是全族人的,族長也隻是代理保管地契之責,他沒有權利把它拿去抵賭債,更何況還是他孫子了。這賬,你要就找葉權要;祠堂,你是不用打主意了。”

村子表了態,其他族人也紛紛點頭,他們也是這個意思。

那叫麻子的明顯沒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品著不怎麼醇香的茶,佯裝出很享受的樣子道:“我不管你這祠堂屬於誰的,我隻知道白紙黑字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葉權把它抵押給了我們賭坊,現在它的換個主子了。不給祠堂也成,還錢!”說著把那借據拿出來擺了擺,在眾人麵前晃了一圈,很得意的看見他們露出像吞了蒼蠅的神情。

那被捆綁在地上,被打的遍體鱗傷的葉權這時候掙紮著開口,“麻子,你騙人!我明明隻借了兩百了,你卻讓我還兩千兩黃金,哪有這樣的事?”他這話一出,就被看守他的人有對他拳打腳踢了一陣,直疼得他倒吸冷氣,跪地求饒,再喊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