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管事聽了心裏一思索,估計這小姑娘不是想坐地起價,這中人們做生意確實有時候會定這樣的規矩,就是怕別人把生意給搶了。
“|那我說個價,到時候錢中人不要了,小姑娘記得到景春堂找我。”楊管事建議到,見珍兒同意,接著道:“我一斤給你加六十文錢,也就是一斤二百六十文錢,小姑娘看呢?”
這回珍兒是完全不能掩飾她的震驚了,她隻當那錢中人從中賺了二十多兩銀子呢,結果他賺了一半,真夠心黑的。
送走了楊管事,葉白芷再也忍不住一個勁的罵罵咧咧,指天詛咒著錢中人。
珍兒沒有理會她,隻一個勁的思索著,這楊管事這一趟的來意是什麼,難道隻是為了買草莓?
可是他要想賣直接從錢中人手裏買不就好了麼,幹嘛還找過來,更重要的是還加了價錢。還有他家少爺去周府那事他為什麼也說出來了呢?難道??????
珍兒想到這個可能直捂眉歎息,這也太曲折了吧!
葉路遠這兩天都要在家幫忙拉麥子,他走不成珍兒也不能一個人去,隻得商量著等麥子割完了抽個空去縣城找錢中人。
下晌葉白芷說什麼也不去割藥草了,現在知道草莓能賣出去了,她就放下心了,也不樂意去割藥草,而且三房一家不出她所料的走了,家裏沒了討人厭的人,她還是很樂意呆在家的。
珍兒也沒強求她,仍拉著虎子去割藥草了,而且虎子還新得了葉路遠的好網兜,釣蝦的興致更高了,不顧烈日還拉著珍兒要出門。
下晌等水喝完了,珍兒帶著虎子回來準備再裝些水,就看到醫廬門口站滿了人,葉路遠手上滿是血臉上神色灰暗的蹲在牆角,珍兒知道這是出大事了,忙帶著虎子跑過去。
醫廬門口擠了一群人,珍兒人矮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隻聽人群中陣陣唏噓聲。
“喲,這傷的有多深啊,都能看到骨頭了。”
“你看那血流的,這要是止不住,人可就廢了。”
“這蓮姐真下的去手啊。”
這蓮姐傷到誰了,怎麼路遠哥這個樣子?珍兒見葉路遠聽到人們的談話臉上更加猙獰,生怕他做出什麼事,也不敢往裏麵瞅了,隻帶著虎子坐在他旁邊看著他。
沒過多久,葉白芷也來了,滿臉焦急,神色淒惶,臉上還有淚痕,一看到葉路遠就道:“路遠哥,嬸子讓我來看著你,她說七叔沒事,讓你別擔心。”
裏麵受傷的是葉七叔?!
這個消息讓珍兒震驚,這蓮姐怎麼傷了七叔?聽他們說的傷的還挺嚴重。
葉白芷見珍兒用眼神示意自己,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她也是在家裏跟白薇姐一起繡背麵,聽到這邊鬧哄哄的,後來大伯說七叔傷到了,讓她來看看,她才過來的。
門邊上一直站著個小姑娘,看著跟珍兒差不多大,從珍兒來就一直盯著她看,這會兒見珍兒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開口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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