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咬了咬牙,暗想你也太小瞧我了。本公子雖然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但本公子也不是個精蟲上腦不知死活的人物。
“我不瞞你,宮裏的事兒我插不上手。雖說我官職不算低,但可管不到宮裏來。我聽你所言猜測那劉宮監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他恐怕不會賣我麵子。你想要我幫你,我頂多是去他屋裏替你把令郎要回來。至於以後...”郭善搖了搖頭,他當然不可能給花蝴蝶做保證。
花蝴蝶道:“大人不知...縱然此刻能把我那孩兒要回來,但已劉宮監的脾氣往後還會借機生事。偏我那孩兒肯定不會同意劉宮監的要求,如此一來,劉宮監不死,那我那孩兒就永無寧日。”
郭善身子微震,驚訝的看著花蝴蝶忍不住脫口而出喝問道:“你想要怎樣?”
花蝴蝶這個時候才收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跟郭善說:“我要大人幫我殺了劉宮監。”
她要郭善幫她殺劉宮監?
這句話在郭善聽來既覺得驚訝又覺得可笑無比。
驚訝在於,郭善沒想到這女人膽子這麼大而且下手這麼狠。可笑在於,她什麼身份,憑什麼讓自己幫她殺人?
一個太監在宮裏被外臣殺死,這絕對是件大事兒。而身為外臣替宮女殺太監的罪名,郭善背不起也根本不敢背。
“不可能。”郭善想也沒想的站了起來大聲的看著花蝴蝶道:“你沒有搞清楚這裏是哪裏,你是誰,我是誰。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伸出援手幫助你,那不用你說我也會主動幫助你們這對可憐的母子度過難關。但你必須要清楚的是,幫助你們的前提是不能讓我涉險。這本身就隻是你個人和劉宮監的恩怨哪怕在這其中你屬於弱者而這劉宮監顯得非常可惡”
郭善又道:“我可以通過正常手段盡力幫助你,但卻絕不可能替你殺人。因為光明正大的讓劉宮監繩之以法,縱然我得不到好處卻也不至於讓我身家性命不得保。但若是通過非正常手段企圖在宮裏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殺人,一旦被查出來死的不僅僅是我,我府上還有那麼多人需要我照顧呢。”
郭善低下身子,湊到花蝴蝶胸脯前冷冷的道:“我發現你愛耍小聰明,我雖然也喜歡耍小聰明但我卻比任何人都討厭那種耍小聰明的人。別妄圖把我卷進你的是非裏,讓我給你衝鋒陷陣。我雖然年紀不算大,但卻不是真傻。雖然我經常願意破財助人,甚至於讓人來給你治病,但卻不代表我的善良是一派天真。”
郭善湊的跟花蝴蝶很近,以至於郭善說話時嘴裏噴出的熱氣打在花蝴蝶的臉上,將她額頭上的秀發給拍的飄了起來。更至於郭善能夠很清晰的聞到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甚至於她那半敞開的胸口處散發出來的乳香。
郭善皺了皺眉,忽然臉色一變。看了一眼花蝴蝶襦裙上那抹胸蓋不住的白花花的一半胸脯,有些膽寒的問道:“你幹了什麼?”
從郭善發火到現在郭善變色退後,花蝴蝶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直到郭善眼睛看向她胸口時咽唾沫且發出詢問時她才抬起頭看向郭善道:“你知道的,一般勳貴除了妻子外總有一群如夫人,所以幾乎每個勳貴的家裏都有一份或者是數份媚 藥。你放心吧,我給你的媚 藥是隋朝時皇宮裏留出來的,據說當時煬帝就是用這份徐雲茲秘製出來的媚 藥才...嗯,你懂我的意思。”
看著郭善不善的臉,花蝴蝶仰起了頭:“一般皇宮研製出來的秘製媚藥不會有多大副作用,尤其徐公公當初擅於此道。我家夫君當年地位不低,有幸得到過媚藥的秘方。這份秘方,在我夫君戰敗後,也被我帶進了皇宮裏來。你吃的這個是我剛製作出不久的,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因為剛造出不久,還有幾道工序沒有完成,所以藥效或許會很猛。”
“很猛?”郭善咧嘴樂了,整個人簡直瘋的要殺人:“你居然在皇宮裏給我下這樣的藥,還告訴我藥效很猛?你想男人想瘋了吧你...不,你不是想男人。你是,你是想讓我幫你殺了劉宮監?不可能,哪怕你給我下了這個藥也不可能。”
郭善從沒被人這麼算計過,因此覺得相當生氣。而且他現在頭腦還算冷靜,也並沒有因為花蝴蝶給自己下了媚藥而慌張,哪怕他現在確實是邪火直冒。郭善頗為冷靜的道:“你什麼時候給我下得‘毒’?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