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璿陽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想敲敲他的腦袋,看他成日裏都想些什麼東西。
不過,龍傾寒釣不上來也好,鳳璿陽邪惡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久沒嚐他的後|庭花了,今夜開開葷也甚是不錯。哪知,便在他想著這些邪惡事情的時候,龍傾寒釣上魚了,不確切地說,是鉤到魚了。
鳳璿陽張開了雙唇,瞪直了眼看著那被魚鉤穿身還在撲騰著的魚,眼角都抽搐了起來,敢情龍傾寒釣不上魚,開始動用暴力,將內力貫注與魚鉤之上,用魚鉤來鉤魚了……
得到了第一條魚,龍傾寒笑得眼都彎了,他隻注重結果,哪顧得了過程。將魚遞給憋笑憋得雙肩發抖的手下後,他站了起身,興致盎然地又將魚竿灌足內力甩了出去。不過,這釣魚還可引魚上鉤,灌足內力甩出去,隻得一瞬,是以這次鉤不中,還得收回來繼續鉤,使的功夫都多了幾倍。但龍傾寒最不缺耐心,勾得一條後,信心大增,立時又不停地勾了數條上來,看得鳳璿陽連魚都顧不得釣了,隻直勾勾地瞧著他這新奇的釣法。
直待手下提醒他,龍傾寒釣上魚的數量快超過他時,鳳璿陽才反應過來,趕忙甩竿釣魚,以免被龍傾寒超過。
兩人比拚了一個下午,每次鳳璿陽釣上一條時,龍傾寒都能隨之鉤上一條,急得鳳璿陽熱汗都出來了,巴不得都放幾個魚餌,一口氣釣上四五條。
可是,越是急,越是釣不上來,反倒是龍傾寒,玩得歡了,早將鳳璿陽那句話給丟到了一邊,毫無壓力地鉤魚,看得鳳璿陽恨得牙癢癢的。
到了臨近日落時,天氣驟然冷了下來,雖仍有心同龍傾寒比拚,但鳳璿陽還是顧及龍傾寒的身子,早早收了功,以免歸去晚了,龍傾寒凍著。
將手裏剛釣上來的魚遞給手下,鳳璿陽接過手下遞來的布巾擦了擦手,又走過去給龍傾寒擦拭雙手,捂著他冰冷的手熱乎後才放開他。取過手下遞上來的狐裘給龍傾寒裹了上去,抱著他給他暖身。
感覺到懷裏的身體暖和後,鳳璿陽才抬眸問道:“如何,本座同夫人何人的魚多。”
“稟教主,”手下有些打顫地上去來道,“教主同夫人釣的魚數,嗯,一樣多。”
“……”
鳳璿陽的臉頓時黑了,一樣多,他還怎麼開葷吃鮮,頓時把臉一橫,冷聲道:“死魚不算!”龍傾寒用力鉤魚,他便不信那些魚還活著。
“教……教主,”手下顫抖著聲音道,“沒有死魚,俱是活魚。”
“什麼!”鳳璿陽睜大了雙目,衝到龍傾寒鉤來的魚那看,發覺那些魚身上雖有傷,但並不致命,還好端端地遊來遊去。
他這臉色,變了幾變,而龍傾寒早已笑彎了腰,可鳳璿陽是個無賴來著,哪會認,直接抓了一條魚,瞪了要阻止的手下一眼,當場將魚掐死,指著死魚道:“子玥,你的魚死了一條,本座贏了!”
“什麼,”龍傾寒這笑意頓時僵住了,他衝過來一瞧,這魚果然沒了氣,死了,“怎地會,方才明明還活著的。是了,定是你弄死的,你又耍賴。”
“本座弄死的?”鳳璿陽無辜地指著自己的鼻頭,嚷嚷著道,“本座怎地弄死了,本座取出這魚時,它已死了。不信,你問他們去!”把眼一橫,睨了他身周的屬下一眼,嚇得他們連連點頭,作謊道:“教主說得未錯,夫人這魚在教主拿出之前死了。”
“怎地可能!”龍傾寒不悅地辯駁道,“起先你們數魚時,不還活得好好的麼。”
鳳璿陽抿唇送了一眼給了數魚人,嚇得他連連道歉道:“屬下眼神不好,數錯了,請教主責罰。”
“嗯,本座恕你無罪。”兩人一唱一和地說著,弄得龍傾寒都有些動搖起來了。
瞧著龍傾寒有些信服,鳳璿陽哪會放過這機會,一邊攬著他遠離那些魚,一邊道:“子玥,輸了便是輸了,大丈夫,願賭服輸哈。”
龍傾寒雖有些不悅,但還是得認命地點了點頭。
當然,這願賭服輸的代價是,他被鳳璿陽壓在床上,折騰了一個晚上,連氣都斷斷續續的,隻能輕吐兩個字: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_(:3∠)_龍小受,你好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