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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季相南這人吧,聽名字是個非常紳士又有家教的美男子。但是現實中是個成天隻知道睡覺懶蟲。
要不是因為初實,可能高中這三年倆人都這樣你寫小說我睡覺安穩的過下去。
當然,也怪江向笙的嘴。
那天陽光不是那麼明媚,萬裏也不是那麼無雲,早自習班主任剛走第一節課是體育課,班裏幾個男生喊季相南去踢球,季相南剛把桌洞打開,想把運動服拿出來。
運動服是拿出來了,但是和運動服一起出來的,是一張無比嶄新連開封都沒有的蘇菲加長yima巾。
在班裏男生的鬼叫聲中,季相南的臉色和那張姨媽巾一樣紅裏透綠,格外繽紛燦爛。
江向笙笑了,是開懷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孫子居然有這癖好。
有趣。
“為什麼把這個放我這裏?你想幹什麼!”季相南的手指都在顫抖,指尖指著一個人。
江向笙順著季相南的手指看到了自己。
歪特?她?
一雙好看的星眸燃燒著濃濃烈火,原本麥色的皮膚被火氣燒的通紅,先是一隻被吹到極致的紅氣球,即將爆炸的那種。
江向笙抱著胳膊:“怎麼就是我了?班裏那麼多人你憑啥說是我?”
再說了,蘇菲這牌子那麼貴,她從來隻用ABC的好不好。
季相南惡狠狠的揪著江向笙的衣領,另一隻手揮舞著那張可憐的“蘇菲”:“你離我最近。沒人到我的位置上來,除了你還能是誰?”
江向笙拍拍他結實的肩膀:“年輕人,不要那麼沉不住氣嘛。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女生專用的玩意兒會跑到你這個大老爺們的桌洞裏。還是您老有特殊癖好,被發現了想栽贓給我?”
笑話,根本沒有人能證明是她放的好不啦。
“我證明是江向笙放的,就今天早上。”
旁邊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初實滿臉愧疚的看著江向笙,又滿臉愧疚的看了看季相南。
班裏的同學們流出唏噓聲,江向笙脖子都氣粗了,勃然大怒:“你在扯籍波?”
季相南一副“果然是你”的表情把那張蘇菲扔到江向笙的桌子上,“物歸原處,請以後不要再搞這種惡作劇。”
江向笙仰天長歎,媽的什麼叫小人,沒有比初實還小的小人了。
“說!為什麼栽贓我?!季相南給了你什麼好處?!”江向笙掐著初實的脖子,似乎把初實的脖子掐斷,才能還她清白。
初實苦著臉衝她磕頭:“我錯了姐,那條衛生巾是我放的。”
“我日你祖宗的螺旋腿哦,你個王八羔子,是你放的為啥說是我?初實阿初實,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妄姐姐平日裏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說!為啥這麼多我?”
“我錯了嘛,是你說讓我把貼身的東東給季相南,沒有什麼比衛生巾更貼身的吧?如果說是我,季男神不就覺得我變態了嘛,這樣還怎麼跟他以後繼續發展啊。我又不想看著季男神丟臉,就隻能推脫給你了。”
江向笙捶胸怒號,這樣一來,全班都覺得她是變態了!
什麼叫損友,什麼叫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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