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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條該死的“蘇菲”,季相南是那眼看江向笙那眼煩,後來抓著她寫的手稿,在班裏狠狠的諷刺了她一通,倆人的梁子就徹底結了下來。
平日裏的明爭暗鬥,基本都是各占優勢,比如誰把誰的鉛筆盒藏起來,誰把誰的書給扔了,誰把誰寫的作業給換掉。
兩個人的小動作都讓彼此玩的不亦樂乎,隻要看到對方的窘迫就能開心半天。但每次江向笙占便宜的時候,季相南隻要說一句話,就能讓她立刻失去所有優勢。
“就你還寫網絡小說,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寫的那玩意兒幼稚的不行。”
這種話不是一個人這麼說的了,從小到大,江向笙文不能全年級第一,武不能出人頭地,唯一喜歡幹的就是寫小說。可從來沒有寫出什麼道道來。
她確實不如那些大神,能寫出行如流水的文字,能讓人隔著屏幕也能感受到故事中的鳥語花香。
但是她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不是一條鹹魚,她覺得應該有理想有抱負,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出來,
於是她寫了更多小說,但是同樣的,一篇不如一篇,後來沒有一篇是可以完結的。
就在人生充滿著黑暗的時候,她被語文老師叫到了辦公室。
那是一個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的年輕女老師,剛帶他們班的時候還沒有脫離校園的羞澀,一舉一動還有些約束。雖然說講課不錯,可是每次一緊張,這個語文老師就會有點小結巴。
初實和江向笙是她的正副課代表,為了表現自己的親民,提高在學生間的口碑,語文老師陳淺喜歡和正副課代表聊天。
有一次初實透漏了江向笙寫小說這件事,語文老師很感興趣,說她自己以前也很喜歡寫,在那個傳媒公司還有一個同樣畢業了兩年如今當上總編的學生時期好閨蜜。
幾句話下來,陳淺約江向笙周六的時候去那個傳媒公司一趟,說想要幫助一個迷失的網絡寫手。
很久之後,江向笙總感覺陳淺是在玩她,當時說要找個人給她指點方向,可怎麼去了那個公司之後,她感覺自己迷失的更厲害了呢?
周六的陽光照耀在陳淺年輕又有著屬於成年人氣質的臉上,將染成了棗色的發尾渲染的更加透明金黃。
白皙的臉龐像是天使的羽毛,嘴角的微笑仿佛是這世間最燦爛的桃花瓣,細細的一聞,似乎還有些清晰的花香。
光顧著欣賞美女,直到陳淺對著一個人笑著打招呼才反應過來。
一個毛頭小子樂嗬嗬的跑過來,距離很遠就衝著陳淺打招呼。
“我們進去吧。”陳淺拉著江向笙,朝那棟高大的摟裏走去。
那大敞的門口就像一個怪物的嘴巴,剛到旁邊就感覺到裏麵來自空調的絲絲清涼,江向笙咽了口唾沫,縮頭縮腦的跟在陳茹蕾身後。
“這就是陳姐介紹來的新寫手嗎?”那個毛頭小子樂嗬嗬的衝江向笙伸出手,“你好,我叫阿桃,今年21歲,剛到森爾實習不久。”
“哦哦,你好,我叫江向笙。”
“筆名叫什麼?”
“還沒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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