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雲南,是我國最美麗的邊陲省份之一。南麵有太陽當頂的地方瑞麗,北麵有披著銀色盔甲的玉龍雪山;南有熱帶森林西雙版納,北臨洶湧澎湃的金沙江;它既有納西族的象形文字,也有仮族等少數民族的刀耕火種當然,從人文到建築,也留有法國殖民主義者的影響。因此,雲南不僅有著七彩的風光,同時還有著更加多姿的文化!
昆明,是雲南省的省會。兩千年以來——尤其是辛亥革命以後,昆明又是雲南省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的中心,在全國有著它極為特殊的地位。這裏不僅有舉世聞名的石林,而且還有盡收眼底的五百裏滇池,從軍事要塞金馬碧雞,到吳三桂建的所謂小金殿,等等,足顯昆明是一座有著悠久曆史的文化名城。
昆明,由於海拔在1900米以上,因而天格外的藍,山格外的青,是一座四季如春、鮮花鋪地的城市。但是,由於各種原因,七彩雲南在改革開放的大勢中相對滯後於沿海地區,春城昆明在城市建設方麵也落後於北京、上海、廣州以及其他沿海城市。隨著湄公河流域諸國的聯合開發,以及紅紅火火的旅遊業的興起,曆史和人民發出了相同的呼喚:重新打造一個全新的春城昆明!
恰在這時,“世紀金源集團”董事局主席黃如論先生應邀來到了昆明,他依照新昆明城市規劃方案——“一湖四片,一湖四區”的城市大格局,幾經深人各片、各區實地考察,最終選定遠離昆明市的官渡區(即官渡鎮)那片荒蕪、泥濘,沒有多少人煙的地區,並決定總投資100億元,在總占地麵積3800畝的土地上,打造西南“巨無霸”——480萬平方米的“昆明世紀城”。
位於古官渡鎮的“昆明世紀城”西至廣福路,東至昆明主城與新城的城市主幹道昆洛路,南至珥璣路,北接昆明機場及昆明主城。另外,這裏又是新建的昆明領事館區,與“昆明世紀城”僅一路之隔,是最具國際眼光的鄰居。因此,未來這裏不僅是連接昆明新城和主城的黃金區段,而且也是引領昆明生活新時尚的地方。為此,黃如論先生又像以往那樣,在這片3800畝的土地上,默默地開始構思打造“昆明世紀城”的藍圖。
黃如論先生在事業上,是一位永不歇步的奮鬥者;他在建築風格的追求上,更是一位永無止境的建築藝術家。在他看來,“北京世紀城”實現了“我們造城”的夢想,開創了獨具特色的“造城”開發模式,將商業地產和住宅地產有機地創新結合,提高了社區的綜合能力,使得居住區內不再是暮氣沉沉的“睡城”,而是生機勃勃、內部循環良好的“有機居住體”。這種“造城”模式,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國內居民傳統的生活模式和消費理念。但是,從整體建築來看,尚未形成獨有的——也就是屬於黃如論先生的建築風格。事後,我曾經和朋友說過這樣一段話:
“如果把‘北京世紀城’比做一部交響曲,那麼每一個小區就是其中的一個樂章。但是,我感到這每個漂亮的樂章之間缺少統一的靈魂,使得‘北京世紀城’這部交響曲失去了獨有的建築藝術魅力。”
我再借用一句藝術家的術語來說,“北京世紀城”缺少黃如論先生所獨有的建築藝術構思。
對此,黃如論先生也是十分清楚的。或許是出於同樣的原因,他要在“昆明世紀城”的整體構思中,彰顯屬於自己的建築藝術風格。
從事各種藝術(當然包括建築藝術)創作的藝術家都明白,構思是十月懷胎,作品是一朝分娩,因此,構思階段是最痛苦的。自然,黃如論先生也不例外,他為了實現自己夢幻似的新的“造城”理想,遂完全陷人到如醉如癡的藝術創作之中。他每次坐飛機去昆明,都要隔窗鳥瞰官渡區的地形、地物,希望從中得到構思“昆明世紀城”的藝術靈感;他一步出機場,就立即乘車直奔這片尚未開墾的處女地,不管是晴天還是下雨,也忘了這裏不僅有齊腰深的野草,而且還有沒了腳脖子的稀泥,在這3800畝的土地上從南走到北,又從東走到西,不知挨過多少次蟲咬,也不知換了多少雙膠鞋,日複一日,他終於設計出屬於自己獨有的建築風格——“古為今用、洋為中用”,“以中為魂、中西合璧”,且具有雲南風格的夢想之城“昆明世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