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海樓大殿內一名身穿黑衣服,頭戴黑色鬥笠的男子站在那裏,他蒙著臉,沒人能看清他的樣子。
“你是何人?竟敢私闖我嗜海樓!”影度魔君坐在椅子上,滿臉的不悅,顯然是對這個神秘男子的作法很不滿。
神秘男子咯咯的一笑,說話的聲音很是特別,“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來這裏隻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有什麼好合作的。”
“哈哈哈哈~”神秘男子說話的聲音本就怪異,此時一笑起來,就連號稱萬人殺的影度魔君都不禁脊背一涼。
“難怪嗜海樓如今變的如此落魄,你這個不吸取建議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影度魔君橫眉一立,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他雙手一揮,一道氣浪直奔那神秘男子而去。
“嘭~”影度魔君隻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自己竟被那神秘男子掐住了喉嚨,重重的抵在身後雕刻著巨大饕餮圖案的牆上。
“小子,跟我動手,你還太嫩了。”
影度魔君在他僅露出的眼睛裏感到了一絲恐懼,那種感覺讓影度魔君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不僅如此,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夠看清世間的一切,那充滿魔力的眼神,讓人心生敬畏。
“你到底是誰?”影度魔君的語氣明顯變了許多,他慢慢鬆開了抓著那神秘男子的手。
神秘男子也鬆開了掐在影度魔君喉嚨處的手,他一拂袖,麵罩輕動,“我已經說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這次來,隻是為了找你合作。”
“你想怎麼合作。”影度魔君輕輕的揉了揉脖頸處,剛剛被他掐過得地方還是有點疼。
“你想不想重振嗜海樓的威名?”
影度魔君右手用力一握,“我當然想,做夢都想。難道你能幫我?”
“當然。”神秘男子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去,整個大殿內就他和影度魔君兩人,能夠坐下的地方到是有很多。
影度魔君一臉興奮的看著神秘男子,他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有很多,不知道你喜歡哪種?”
“說來聽聽。”
神秘男子憑空取出一副地圖,他在上麵指指點點,嘴裏滔滔不絕的講著,聽得影度魔君連連點頭稱好。
“原來如此,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前輩,影度受教了。”影度魔君衝著那神秘男子一稽首,顯然是被剛剛的那些話給征服了。
這影度魔君上位已經二十三年了,這二十三年中,他大小征戰數百回,為的就是能夠重塑嗜海樓的威名。可天不遂人願,影度魔君屢屢铩羽而歸,但他剛愎自用,根本不聽別人的意見,繼續一意孤行。這也就導致他繼續失敗,不斷的惡性循環。
這神秘男子先是用武力震喝了影度魔君,讓他先是敬畏自己的實力,接著在拋出自己的計劃。由於影度魔君見識過了他的本事,所以很是願意相信他有實力去完成這個計劃。
神秘男子一環套一環,牢牢的抓住了影度魔君的心裏,徹徹底底的征服了他。“怎麼樣?願意跟我合作嗎?”
影度身體前躬,十分尊敬的說道:“願為前輩效力。”
“哈哈哈哈~”神秘男子那怪異的小說再次響起,“好。那你就準備準備吧。到時候按計劃行事。”
“是,前輩。”
神秘男子滿意的點點頭,他化作了一道黑氣,瞬間從大殿內消失了。他離開後,影度魔君看著他剛剛坐下的位置,眼神裏寫滿了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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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北方小島上,在湖邊的舞榭歌台處,一位身著青色長衫的白發仙人正坐在那裏,十分陶醉的彈奏著古箏。遠處一隻白鴿從遠方飛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隻鴿子。
那鴿子飛到了仙人的麵前,它一個轉身,頓時化成了一張白紙。那仙人拾起白紙,看了看上麵的字,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起來。
“瀚軒啊瀚軒,想不到你終究還是趟了這渾水。也罷,也罷。換做是我的話,恐怕也不會拒絕的吧。”
那仙人轉頭望向西南方,那裏正是去往祁楚山的方向。他一攆決,腳下踏著一柄長劍,左手背在腰際,十分瀟灑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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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宮中奇邃魔君也見到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臉上帶著麵罩的神秘人。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隻想告訴你,天下即將大變,整個九州宇內沒有一處可以幸免,血海樓已經歸順於我,我現在問你,要不要為我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