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風呼痛著從地上爬起身,雙手不停地搓著後麵的兩邊屁股。黑子趕忙一個急轉身,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一副非禮勿視的正經樣子。
公孫風輕咳一聲,將搓在屁股後麵的雙手放了下來。尷尬地說道:“咳,王劍那家夥不是在追一個叫顏夕的小女孩嗎?他怎麼又扯上,呃,扯上夏若若的。”真是好事不多,壞事連連。才剛來到特區第一天,就得知夏若若的消息,不知是自己的不幸還是自己的幸運。公孫風苦笑著在心裏歎了歎氣。
黑子無視公孫風的尷尬,一臉正經地說道:“老爺子看上的姑娘有幾個是差的。王劍那個花花大少更不用說了,至於顏夕,她隻是特區大學裏麵的一個學生,具體讀什麼專業現在大幾,黑組並沒有太過仔細地去調查過,王劍對於這種清純的小女生當然是抱著獵豔的心情去追求的。至於夏小姐,或許是看來有那麼一點像樣的樣子,每天準時一束花。夏小姐上下班都會在她公司大門口等著。希望得到夏小姐能夠和他共進晚餐的機會。”
公孫風在聽到王劍天天等在夏若若的公司大門時。笑不嚨嘴地說道:“好哇。有王劍纏著她。這樣夏若若不就沒有其它多餘的時間,她也就不會得知我來到特區了。”公孫風是越笑越開心,越想心花就越放。最後又屁顛顛地跑到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開懷地罐了起來。
最後還被酒給嗆了一口,不停地在一邊咳嗽著。黑子額頭微微皺了起來。少主他聽到夏小姐被人糾纏怎麼還一副高興的樣子。他其實很想走近在一邊咳嗽的公孫風,摸摸他的腦門,然後瞧個仔細。看看少主剛才是不是摔壞大腦了。可是又不太像啊,少主摔得是屁股不是腦袋。黑子不由得在心裏搖了搖頭。不像,不像。
公孫風扔了一罐啤酒給黑子,然後又坐回沙發中邊笑邊喝了起來。直到將一罐酒給灌了下去,才抬頭對傻站一旁的黑子連連說道:“幹了,幹了。這事得慶祝。好好慶祝。今天的煩心事都讓我聽到這消息一掃而空了。嘿嘿, 今晚雖然沒看到動漫。但我也睡得蹋實了。”
黑子腦門前的黑線清析得讓人從遠處用肉眼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最後,他傻嗬嗬地將手中的啤酒往口中狠狠地灌了下去,娘的,喝醉算了,也不用去想少主這天馬行空的思維而去失眠。
就這樣,公孫風和黑子兩人就空著肚子你一罐我一罐地把冰箱庫存的啤酒喝了個精光,喝完之後,公孫風還意猶未盡。正想爬起身出去買酒的時候,這時候突然發覺已經是深夜了。也許得跑很遠才能買到或者根本就買不到。不由得頹然地坐了下去。突然似乎讓他想到什麼似的,又猛地從沙發站起朝房大門外走去。
黑子整個人趴在沙發另一邊,有一點醉意。並不清楚公孫風的舉動。隻是嘴中時不時地傳來,“少主,你、你、怎麼、老、是、端著一罐,我、都、喝了好幾支了。”
公孫風跑出門外。朝著對門猶猶豫豫地走去,但在灑精地刺激下,嘴裏還是念著1,2,3,4地摁了對門四次門鈴。然後焦急地站在門邊等候著。
半響,裏麵傳來輕輕地拖鞋吸地聲。在門內後麵停頓了一會兒,‘啪’的一聲,隨著大門打開的瞬間,公孫風忙將焦慮的神情放下,改換成本年度最有紳士風度的表情。微笑地迎向打開的大門。
下午才見到的顏夕,正從門裏的後麵探出青春可愛的腦袋,臉上帶著一副疑惑的表情,正滿臉怒色的看著門外站著的公孫風。
這小子是不是上次摁門鈴摁上癮了,這次竟然大半夜地跑起來摁。彥夕滿臉悲憤地盯著傻站在門口的公孫風開口問道:
“有事?”
“呃,是,是這樣的。今天晚上碰到開心的事情。正和朋友在家裏喝酒慶祝,誰知冰箱庫存的酒一不小心就給喝光了,現在你看又太晚了,外出去買都不知道能不能買得到,所以打算問一下你家裏有沒有存放的啤酒,借我一打,改天我還你兩打。”公孫風傻嗬嗬地笑著回答,眼神卻被顏夕身上的睡衣給迷惑住。
一身輕柔的拖地睡衣,略微帶著有點薄的衣質隨意地靠在令人暇想的身體之上,一頭柔順的長發飄散在香肩上麵。臉上粉紅一片,正是剛睡醒的樣子,誘人之極,比之美人出浴更加讓人浮想連偏。
顏夕在聽到公孫風的話後,圓瞪著杏眼氣呼呼地說道:“無…聊!”
“啪”
公孫風被拒之門外了,他被顏夕的舉動給呆傻眼了,雖然心裏有猜到會被拒絕,但是想不到會被拒絕得這麼幹脆,一點兒餘地都沒有。
就在公孫風還在回味著顏夕身上的香味和被拒的滋味時候,被啪的關門聲怔醒了過來,摸了摸鼻子,苦笑著搖頭轉身朝自家門口走去。
正當公孫風快要回到門口的時候,顏夕又將門打開喊道:“喂,那個誰。我家沒有啤酒。隻有白酒和一些紅酒。你要不?不過要還一倍喔。”長長的喔字拖得讓人心神交跌。
公孫風深深地吸了吸氣。轉過身然後像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說道:“要要,一定,一定,三倍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