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錯誤我怎麼會犯呢。”辛袖白了她一眼，“你可能還看不出來，但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你是有異能麼……”
“也不算，你看過《最強大腦》麼？裏麵就有個辨骨識人的。”
盡管她這麼講，岑桐還是覺得難以相信：“你……真的行？”
“我跟他不一樣，我就打個比方。”辛袖有些慌亂地解釋，“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認識一個作為外科醫生的學長，他教過我幾招辨別整容的辦法，我也在很多人身上試驗過。陶曦文的整容呢，雖然做得很不錯，一般人認不出來，但是還是很明顯的，至少我就看出來了。”
“好吧。”岑桐姑且相信了她所說的，“你確定她的改動很大？”
“足以將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
“那就別回去翻日記了。”岑桐想了想，“如果一個人樣貌都換了，名字是真的也沒有意義。看起來她是連整個身份都換了。”
“綜合我們現在手裏有的線索，她認識辛季麃，聲稱她給他正過骨……我愚蠢的歐豆豆上中學時確實經常因為打籃球而受傷，我覺得可以問問他還記不記得那位校醫，雖然我覺得他記得的可能性不大。”
“你還可以把這張相片給他看。”岑桐打開微信，將翻拍的相片傳給他，“雖然PS過，但熟人還是能一眼辨認出的，所以我才覺得這家工作室技術不錯。”
“和葉舟的風格很像嘛。”辛袖仔細瞅了瞅相片，邊說邊點頭，仿佛很確信自己的觀點。
“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岑桐將相片放大，“你和葉舟熟……嗯，葉舟不應該是在A市麼？”
“他的工作室在A市，一般也不外出。”
“這樣。”岑桐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看來老師這個逛街逛得挺遠啊。”
事情逐漸變得複雜起來了，岑桐指了指相片右下角不易被察覺的黑點：“這是什麼？簽名麼？”
“葉舟製作的每張相片都會有這個記號，原本他想在我的舞蹈視頻上加的，被我拒絕了。所以我的B站視頻隻是由他拍攝，後期我找的是台裏的人。”
“基本可以鎖定了。”岑桐十指一籠，開始提解決對策，“如今我們還有一些事情可以做，除了剛剛說的問辛季麃校醫的事，其他我們可以考慮查一查辛季麃上高中時學校裏所有的女校醫，以免他真的忘了，我們也好有個對照。最後……得查查陶曦文是什麼時候到S大的了。”
“第一個好辦，後麵兩個，怎麼查？”
“這個嘛……”岑桐撫唇而笑，腦海中泛起一個模糊影子，“也好查，就看我們倆能湊出多少錢來了。”
萬能的一應俱全屋，萬能的祁珺白店長。
隻要有錢，就能敲開的門路。
岑桐瞥了眼辛袖，仿佛在等她做決定。
“這……”辛袖咬咬牙，“好，為了真相，我豁出去了。大概要多少？”
岑桐報了個數字。
辛袖算了下：“看來要賣掉我一半的滿級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