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桐很淡定地收起手機，並將相框還給陶曦文：“我想幫這個工作室做推廣。”
“此話怎講？”
岑桐掏出自己的學生證，很具有自黑精神的將上麵的照片與自己真人形象相比對：“這就是失敗的PS案例，而老師的這種就很成功。所以……老師是在哪兒拍的？”
“這……”陶曦文有些猶豫，“是個私人工作室，名字一時記不清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岑桐聳聳肩，低頭繼續忙手裏的事。辛袖也在她旁邊坐下，幫著處理。不知過了多久，陶曦文看了看時間：“已經這個點了。”
岑桐一伸懶腰：“這麼說我也有點餓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打開美團：“阿袖袖，我們中午去哪兒吃東西呢？”
“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麼？”
“嗬嗬噠。”岑桐轉過臉，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可不能對城鄉結合部要求太高。”
“怪不得我聽說這裏是臨楓湖太古裏。”辛袖托著下顎，神情倦怠，眼睛裏寫滿“快來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岑桐很順從地照辦了：“為什麼？”
“不食人間煙火啊。”
這笑話真冷。
岑桐打了個哆嗦，配合地幹笑了兩聲：“這樣吧，你下午不是要去電視台麼？那裏靠近會展中心，我們去那裏吃飯。”
正好，她也搜到了會展中心烤肉店今日特別折扣的雙人餐。
“那我就先去食堂了，你們慢慢聊。”陶曦文先站起身，出門前突然回過頭對她倆說道，“走之前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好。”
她倆異口同聲，整齊得像是事先演練過一般。
陶曦文走遠後，辛袖和岑桐一言不發地出了校醫院，直到走出校門後，辛袖才問出了第一句話：“她問我名字做什麼？”
岑桐攤手：“我怎麼知道，八成是認出你了。”
“認出我就認出我唄，我一不殺人二不放火，有話直說不就行了？這麼神神秘秘的，搞得我很方哎。”
“方的人是我好麼。”岑桐揉揉眉心，“她說起辛季麃的時候我都不敢說認識，對了，鄧平卉其實是你母親吧？”
辛袖點頭：“但我印象裏並沒有陶曦文這個人，連名字也沒聽我媽說起過。”
“這也好辦，陶老師不是說是你媽畢業班的同學麼？找畢業照同學錄翻一翻看一看不就成了麼？反正就初高中的。”
這樣簡單的提議卻讓辛袖有些為難：“我媽當時上學的時候沒有那些……大學裏才有畢業照的。”
岑桐撫額：“這……你母上大人寫日記麼？如果是很好的朋友的話，總會在日記裏提上一兩次的。”
“有道理。”這個建議辛袖勉強同意，驀地，她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一拍腦袋，“對了，我剛剛一直想說一件事。”
“那個陶曦文的臉是假的，她整過容！”
岑桐被她的話驚呆了，過了好一整子才明白過來：“那個，我事先說明一下，開過雙眼皮不能算臉是假的啊，你注意下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