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二天清晨葉北就走了,走之前還把自己住的客房收拾得整整齊齊,拿走了桌子上擺的那張合照,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家裏竟沒有一張和葉木木的合照。
在葉木木看起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起床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到他的房間看看他是不是還在,或許是想給自己的心裏麵一點安慰,發現人不在,失落,看見桌子上的合照不在,卻是憤怒。
她怒了。
為何葉北要連她最後一絲念想都要斷了幹淨。
她氣憤,卻在最後平靜下來了。
這本就是屬於葉北的東西,別說這個照片,若他想拿,便可以拿走很多東西吧。
她這場氣生的無理由。
拿走就拿走吧,省的到時候又成為兩人見麵的理由,藕斷絲連,自己又產生了不該有的念想。
(二)
密室,因常年處在暗處,水滴答在地板上,葉北手中玩弄著一個小小的磁帶,是上次安裝在肖安雪家的竊聽器存下來的錄音。
麵前的穆元被強製按跪在地板上。
“你說,你要是光明正大喜歡我家木頭,我興許一高興隻是讓你斷了念頭,可你怎麼會產生這麼齷齪的心思呢?”
穆元不說話。
“你看,如果我把這個磁帶交給阿城會怎麼樣呢。”
南木城是眾所周知的護短,若是把磁帶交去,他就會生不如死。
他不懼怕警方,到時候說這磁帶偽造的,自己與肖安雪私交不深,抵死不認,警方也拿他沒辦法,隻是南木城就不一樣了。
“你想我怎麼做。”
聲音裏麵充滿委屈求全的意思。
“很簡單,她想要怎麼對我家木頭,我就要十倍百倍的償還。”
葉北一笑,手指勾住磁帶丟到身後人的手裏。
(三)
一天不久,卻足以發生很多變動。
有登山者在山頂一偏僻的地方發現一屍體,下 體潰爛,讓人聯想紛紛。
那屍體正是肖安雪,這件事也是穆元做的。
幹淨利落,讓警方找不到一點巡查的痕跡。
葉木木見了新聞,心中一顫,卻發現自己思量的過了線,葉北早就不是他能夠擔心的了。
不過想著葉北此時在為著另一個女人奔波,便心下不舒服,不想再想,甩了甩手,關掉電視,即使大白天的也回屋睡覺了。
葉北當然不知道葉木木此時在想什麼,還待著警察局,他當初在場,順手用手機拍了下來,線下交給警察,警察自有決斷,隻覺得等穆元入獄之後就可以再無後顧之憂的去找他的木頭了。
一人不見如同三秋,這句話說出來並不是沒有根據的。
——
決定先放出一段劇場`
數年以後,當葉木木想起這件事情是正在床上和某人進行某項的時候。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卻被硬生生的阻攔了下來。
葉北見葉木木一臉嚴肅,硬生生的憋下某種衝動。
“怎麼了?”
“阿北,為什麼當初你要拿走那個相框。”
精蟲上腦,思緒糊塗,想不通她說的是什麼時候。
“就是你和肖安雪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要拿走相框?”
葉北眼睛一顫,“我和肖安雪是假的。”
轉移目標,忽略重點,有詐。
葉木木眼睛一眯,頗有一種不說就不進行下去的想法。
葉北如此傲嬌的人一般來說是不會說出那種借照片睹目思人的話,隻是實在憋得厲害,狠狠的撞了進去。
“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