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叔給薇拉打了個電話:“薇拉,我要收回承諾了——今天晚上,我要給你送花。”
薇拉說:“真的?謝謝!”
騷叔說:“等你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去泡溫泉,你帶上泳衣,我還要給你彈琴唱歌。”
薇拉說:“好的!”
接著,騷叔給小胡打了個電話:“小華生,你調查得怎麼樣了?”
小胡說:“我一直在打電話,她兩年沒上班了,一些新編輯根本不認識這個人。還好,我找到了一個老太太,她曾經和穀未素一個辦公室,我們約了明天見。叔,你怎麼樣?”
騷叔說:“表麵看起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但是對於叔,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小胡說:“我就想知道,小題是假冒的嗎?如果是,我就不用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騷叔低聲說:“小題的問題比假冒更可怕。”
小胡說:“啊?為什麼?”
騷叔說:“我越來越確定,阿甘去過羅布泊,而且是和小題一起去的!”
小胡說:“那你問問小題唄,她為什麼隱瞞那個經曆呢?”
騷叔說:“秘密太深了,我不想打草驚蛇。從漫畫日期看,他們是2011年——也就是高三的時候去的羅布泊,阿甘偏偏在那一年失憶了,你覺得這是巧合嗎?而且……”停了停,騷叔才接著說:“我看到了一幅漫畫,是2013年的,小題過生日,她是1993年出生的,那應該是她20歲的生日,可是蛋糕上卻寫著小題2歲快樂,而且隻插了兩根蠟燭……”
小胡說:“會不會是蛋糕店少寫了個0啊?再說了,漫畫又不是照片,說不定那個阿甘畫錯了。”
騷叔說:“如果小題真去過羅布泊,那年她應該18歲,到2013年正好過去了兩年……會不會是在暗示她兩歲了?”
小胡說:“你越說越懸了……我沒懂啊!”
騷叔說:“或許她在羅布泊經曆了什麼,兩根蠟燭象征著某種重大改變之後的新生吧……”
第11節:赤裸之夜
再說說處女座。
從某個角度說,騷叔這個人挺差勁的。
舉個例子,他的手機號碼經常更換,就為了切斷熟人的聯係。現在,他的手機長期保持安靜狀態,十天半月不響一次。他認為生活終於像了點生活的樣子。
他曾經公布了他的私人微信號,開始的時候,他不會看性別,加了很多人,後來,他漸漸熟悉了這個東西,開始刪除所有的男性,如今他的微信上都是女的。
實際上,處女座對人有潔癖,隻要他感覺哪個人不好,雖然麵子上依然溫和,但心裏會偷偷豎起一個絞刑架,從此這個人就萬劫不複了。
騷叔隻對同性有潔癖。
他愛女人,瘋狂地愛女人。
現在,薇拉約他了。
天黑之後,他拿出了一些葡萄酒,兩隻高腳杯。葡萄酒是夏邦邦送給騷叔的,來自他家的私人酒莊,都是上品。騷叔嚐過,美味的酸,雋永的甜,典雅的苦,橡木的香……完美融和。騷叔又帶上了他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