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聽到陳子歌的質問臉色有些不好,楚王笑著走了出來,對沈禮微微頷首,看著陳子歌,“我們隻是想要你給我們一個解釋。”
陳子歌一聽到這裏笑出了聲,“解釋?是要質問本宮為何會成為長公主吧?”
楚王的笑容當即便僵住了,沒想到陳子歌居然這麼不給他麵子。
“既已被戳穿, 那本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本王和其他的藩王就是想要知道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眼裏多了一抹冷意,似要將陳子歌給看穿。
陳子歌勾唇一笑,“何人所為? 楚王這話問得還真是好。”厲色盡顯,在氣勢上強壓了楚王一截, “本宮昨日就已說過,本宮的身份是父親所給,本宮的諡號也是為父親所給,如此還需要本宮來與各位解釋一二?”
楚王以及其他的藩王臉色都紅了,那是被陳子歌給氣得。
“本宮隻是做了本宮該做的事,其利益並未損壞於各位,各位莫不是以為本宮的不作為就認為本宮是個良善你之人?”威脅十足的話卻被陳子歌說得極為的無辜。
今日打藩王的行為 說白了就是在自作多情,既然陳敦都無法站出來質問她的身份, 那他們又是 以何種身份來質問?
“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謹慎一些好。”楚王紅著臉強撐著說道。
“事關重大?怎麼?楚王是在懷疑本宮手上的虎符還是在懷疑攝政王的兵權?”陳子歌提高了聲音,諾大的金鑾殿此刻居然蕩漾起了層層的回音。
若說剛才陳子歌還給眾藩王留了一分薄麵,那現在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臉。
不管她的身世如何, 她手上的虎符和沈禮手上的兵符都不作假,既然這樣,那今日此舉就令人多加猜測了。
被提名的楚王有些站不住, 不曾想陳子歌居然這麼不好對付。
“皇族一向都講究血脈正統,這是老祖宗留下的你規矩,不能因為你手握虎符就可改變。”楚王還在強撐著,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容不得他退步。
陳子歌並未因為楚王說的血脈所驚慌失措,上前邁了一步,看著楚王,“血脈正統?那敢問在這裏的各位誰的血脈算得上是正統血脈?”
挪開了視線,看向了站在一旁裝鵪鶉的大臣們,道,“說到正統血脈,除了陛下都隻能算作是皇親國戚,誰也無法顛覆的正統血脈。”
陳子歌的這句話將楚王到嘴的話給堵回到了嘴裏,仍舊不甘的道,“皇族一向忌諱外戚勢力龐大,如今你雖為長公主,但到底不是皇室血脈,手裏的虎符是不是 該移交給陛下?”又看向了沈禮,“還有攝政王。”
沈禮仰頭笑出了聲,戾氣散發了出來,“敢問楚王是以何種身份來和本王以及長公主說話?”
楚王吞咽了一口口水,以他一個藩王的身份根本不能這般無禮的對長公主和攝政王這般說話,現在敢用這種語氣對他們說話,已經是犯了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