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訓真想拿雙筷子,丫的拚老命了。
張破見狀,也知道差不多了。何訓此人雖然有些紈絝,不過總歸不算社會上的混子。從刀疤劉拿槍,他開口勸阻就能夠看出來。他們之間,撐死了算是學生之間的矛盾不對味,不可能向對付刀疤劉那樣對付何訓。
而且,自己今天故意秀了這麼一手,何訓也應該收斂一點了。
“何訓,話我撂下。以後還有這種事情,光明正大點,我接著就是。真要請道上的人,也成,不過下一次地上的可不再是刀疤劉了。”
說完,很霸氣的走了。
何訓終於鬆了口氣,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得打完啊。
“老大,這事就這麼玩了?”朱不怕跳出來,聲線都變細了,估摸著被嚇的。
“不然怎麼辦?”何訓看著地上的刀疤劉,頭疼啊,好不容易從大哥那邊請出來的高手,剛說幾句狠話就撂挑子了,也不知道大哥哪來的底氣說是雙花紅棍級別的角色。
朱不怕想想也是,人家兩個人就敢跟拿槍的動手,所謂橫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真要和那兩個神經病對上,確實可怕啊。
“老大,那你的意思是妥協?我看也成,那家夥絕對是個練家子,馬池那慫泡也敢拚命,我們要是和他們兩個交好,稱霸校園指日可待。”
何訓:“容我想想。”
“還想毛線啊,我看成。”朱不怕雙眼發亮。
“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
“咳咳,當然是訓哥您是老大。”
“恩,你的提議也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過不是我妥協,而是互惠互利的合作。”
“老大···不要吧,我跟馬池有過節。”
“你的意思讓我去嘍?”何訓摸摸臉,哎喲一聲,煙頭燙了個泡。
要是真能聯手····說不準在學校還真能成為絕對的一哥。一哥啊,這是他的終極夢想。被一個劉誌壓在頭上,相當的不爽。何訓很想做老大,沒辦法,天生就是做老二的命,家裏一個何老大,學校一個劉老大。
何訓腦子裏開始盤算起來了。
······“哥,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不絕,猶如長河落日般不止,又如同飛馬奔騰鏘鏘有聲·····。”
“說重點。”
馬池憨憨一笑,“哥,你剛剛說那話的意思,是你認識道上的狠人?”還比劃了一下,特別狠的那種?
“那是嚇唬何訓的,你也信?”
“我擦,我還以為是真的呢,搞的我瞎激動。”馬池口水亂飛,“說真的哥,剛剛看到那鳥人拿槍出來,我差點嚇尿了。現在背後都還是汗呢,哥,你說何訓會不會還來找我們麻煩?”
“不清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小子剛剛敢拿煙灰缸砸刀疤劉,還害怕何訓找麻煩?”
“那倒也是,別的不說,跟破哥你混,我膽子也大起來了。打架也沒啥大不了,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何況就我這身板跟速度,真打起來我覺得跟何訓也是有一戰之力的,哥,你說是不?”
張破突然露出一口雪白大牙,帶著笑意,“對。”
馬池信心大漲,“真想再好好幹一架。”
校門口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怒吼,“我說人去哪裏了,原來躲外麵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