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哥是個實誠人,相當實誠的那種,饒是如此,也被這幫算做是同行的無賴給氣的不輕,做人做事講究個信用,王老哥覺得咱不偷不搶,靠自己手藝吃飯,靠人品攢客戶,從沒得罪過人,加上張老弟都開口了,不由得心中一鬆一笑,“忘了說一下,我不是這裏的老板,我隻是給人打工的,用你們的那些上層麵話怎麼說來著···哦,經理。”
對,就是酒樓經理。
“靠,王瘸子你蒙誰呢,他娘的這酒樓不是你家的還叫王家酒樓,當我們傻啊。今天別以為隨便就能糊弄過去。”
“老板?成啊,那你把你們老板喊過來。”
一幫人毫無素養嚷嚷個不停,王老哥也不說話了,反正張老弟出麵了,這事十有八九肯定是搞的定,隻不過是怎麼搞而已,至於嚇走客戶或者已經被砸爛的酒樓用品,以張老弟精打細算根本用不著他瞎操心。
鴕老大鼻孔出氣冷哼一聲,剛要出個麵,卻被張破給攔下了。走到一幫人麵前,張破朝著叫的最凶的那位笑道,“我就是這裏的老板,周老板有什麼指教?”
周富貴,是斜對麵一條街某個酒樓的老板,這點當然是王老哥提前和張破講了,名字富貴人長得也挺富貴,大腹便便油頭滿麵那種,一看就不是好鳥,聞言一愣,顯然不太相信眼前年輕人是王家酒樓的大老板,隻不過無意中瞥見王瘸子眼神,內心不由得咯噔一聲。
這麼年輕的酒樓老板,非富即貴,可能後麵有人。
“也沒什麼,隻不過王瘸子不地道,這事我們也商量過,兩個選擇。第一就是王家酒樓隨便賠償一點經濟損失,看在新年份上也不用多,我們這裏一共是七戶,一人一百萬,這事了了。要麼也簡單,我們七個人入股王家酒樓,股份也不要多,一人占十個點。”
見過獅子大開口的,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大開口,周富貴說這些話就跟吃口飯一樣,身後那幫人還紛紛附和,表示在理,就應該如此,我等已經算是退了一步等等,張破反而被氣樂了,這做老板的思想還真複雜,他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隻是退後了一步。
咦,為何退後?周富貴有些不太懂,難道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同意了?
尼瑪早說啊,省的哥幾個花了好大力氣精心布置,隻不過還沒問出口,突然就看到一道體壯如牛的家夥走了出來,而且還提著好大一把殺豬刀,後廚剁大骨頭用的,和王老哥那把在伯仲之間。
趙二狗來了。
以趙二狗這會凶神惡煞一般的表情加上拎著殺豬刀的猙獰模樣,估計可止小兒夜啼,別的不說,單單是這份無敵其實,連周富貴都忍不住小雀一顫,後退三步。身後一幫人更是連退六七步,直接退到了門外。
趙二狗冷哼一聲,“滾。”
乖乖,端的是一個氣勢如虹,連鴕老大都忍不住嘖嘖稱奇,雙眼發光,就跟男人看女人似的。這種級別的高手要是拉到南宮家,那絕逼是第一流的打手,放以前就屬於雙花紅棍當家打手,動了挖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