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越惡越好,我們也叛逆一次。”看來蘇美達也被學習憋紅了眼。
這時,灰滿城念起報紙上一段新聞:某地蝗災,蝗蟲所到之處農作物被吃得一幹二淨。頓時,我們備受啟發,互相遞了個眼色,幾顆腦袋便湊到了一起,李大貓輕聲說道:“是什麼禍害莊稼呀?”
“螞蚱!”我們4個異口同聲,那首關於螞蚱的歌李大貓從開學一直唱到如今。我們卻沒有想到用“螞蚱”做我們組合的名字。我們決定從今以後不說什麼組合,我們要叫“螞蚱兵團”,這樣更具殺傷力。
蘇美達說:“以螞蚱為主題創作一首主打歌,今後一切都以螞蚱的名義。”
兵團的宣言:我們是害蟲!
兵團的目的:讓學校鬧一場蝗災!
3.這不是RAP,是搖滾!
幾天後,我的歌詞創作完畢,李大貓按照我作的詞也在幾天內譜成了曲子,當4個人試唱時,才發現曲子與詞搭不上,說唱詞簡直就像瘋子在說瘋話,哪像什麼RAP呀!
蘇美達覺得應該向音樂老師請教一下,李大貓卻死活不同意,硬要獨自再譜一曲。
5天後,李大貓順利地拿出了另一首曲子,大家一試唱,還真不賴,快趕上周傑倫《我的地盤》了。
初見成效,我們信心倍增,下定決心苦練唱功,戰勝“七星瓢蟲”演唱組。此時,好事之徒則早已將我們班的“螞蚱兵團”要與“七星瓢蟲”一決雌雄的事公之於眾了,學校裏傳得沸沸揚揚,看來局勢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控製得住的了。
離聯誼會隻剩10天時,音樂老師來了,他說要聽聽我們的歌,我有些猶豫地答應了。
第2天,我們4個來到音樂教室,麵對著音樂老師這唯一聽眾,我們認真地站好各自的位置,蘇美達、灰滿城和我抱著吉他,李大貓坐在電子琴旁,演出開始,我們幾個又說又唱又蹦又跳。唱完後,李大貓嬉皮笑臉地走到音樂老師跟前,說:“老爸,感覺怎麼樣?”
音樂老師眉頭緊鎖,好半天才開了口:“你們這不是RAP,是搖滾。”
我們像被潑了一頭冷水,一瞬間全呆住了。音樂老師話鋒一轉:“總的說來感覺還不錯,你們還是唱搖滾吧!中間穿插一段說唱詞,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我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慢慢放了下來,汗也隨即出來了。這要是沒老師提醒,演出時既不像RAP又不像搖滾,在場的老師和學生不笑得滿地找牙才怪呢!
李大貓說:“老爸,從前我怎麼沒發現你說話還有這種節奏呢?”
蘇美達說:“螞蚱本來就是善於跳躍、善於飛行的家夥,我們又何必死鑽牛角尖,搖滾就搖滾,搞就搞出個名堂,這年頭誰懼誰?我們一定能戰勝‘七星瓢蟲’。”
我們4個聚到一起,把各自的拳頭伸到一塊,表示齊心合力。在我們的拳頭上又多了一個大拳頭,是音樂老師的,不!是我們“螞蚱搖滾兵團”音樂總監的。
4.給老師婚禮當樂隊
就在我們排練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米星希和林可可的婚禮日期也到了。
下課之後,全班同學都像過節一樣,議論到底送老師什麼禮物,畢竟兩個老師的愛情來之不易。
大家不知道送老師什麼禮物好,就去問班長蘇美達。
蘇美達平時比較木訥,特別是著急的時候,偶爾會口齒不清。這次同學們問他,他卻什麼都不說,隻是盯著我們組合的樂譜看個不停。
後來,他突然站起來,說:“我想到送什麼禮物了,我們不如去給老師的婚禮當樂隊,這樣既可以為老師省錢,又可以鍛煉一下我們的現場表演能力。”
“啊?給老師婚禮當樂隊?”全班驚呼一片。
“能行嗎?不會搞砸老師的婚禮吧?”
“專業的樂隊都不一定行,別說我們班的了,再說米星希能信任我們嗎?”
“米星希和林可可愛情來之不易,搞砸了就成千古罪人了。”
……
班裏又開始嗚啦嗚啦起來,我們班就是這個毛病,議論點事就像開鍋了一樣。
“我親自去跟米老師說,我相信我們不會讓老師失望的,因為這是最有意義的禮物。”蘇美達剛要起身去找老師,卻發現米星希和林可可早已立在門口了。
米星希手裏拎了一大包東西,用紅色的袋子裝著。
“老師,那是什麼?”一個女生好奇地問。
“喜糖,這是我們的喜糖。”說完,米星希就走進教室,同學們一擁而上,將喜糖席卷一空。
“老師!我們……”蘇美達說了一半又吞了回去,也許他也感覺為老師的婚禮做樂隊心裏沒底。
“我全聽到了,我同意你們做我們婚禮的樂隊!”米星希說。
“真的?謝謝老師!”全班一片歡騰。
為了在老師的婚禮上顯示一次,我們請李大貓的老爸對我們進行為期3天的緊急培訓。
米星希婚禮那天,我們幾個早早地就來到了學校裏,準備大唱特唱一把,沒想到早已有一支樂隊守候在那裏了。
我們問過才知道,這支樂隊是米星希事先請好的,他們同意我們加入樂隊,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