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烽洲氣場全開,那迫人的氣勢,可不是誰的能承受得住的!
小蝶一下子就嚇軟了推,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許向影也嚇得夠嗆,但她問心無愧,不怕大帥責問。
她看向陸烽洲,“大帥是想問白醫生的事情嗎?”
“影兒,我真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事情!”陸夫人見白大夫果然在這,心下暗道有戲,連忙站出來挑撥,“我自問大帥府待你不薄,可你居然做出這樣有辱家風的事情!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陸烽洲瞥了她一眼,卻沒有說什麼,分明是默許了陸夫人的話。
許向影看向大帥,“難道父親也覺得向影是這樣的人?”
“你解釋清楚,若是有半點隱瞞,我絕不饒你!”陸烽洲虎目含煞,“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那我隻好家法伺候了!”
許向影心裏稍稍鬆了口氣,陸烽洲還是講道理的,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就誤解她。
“白大夫是來替我看病的。”許向影回答道。
“什麼病需要三更半夜來看?影兒,你未免把人都當做傻子了!”陸夫人嘲諷道。
許向影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少帥的事情告訴陸烽洲。陸承言是自己回來的,陶縣的戰況如何,剿匪是否成功,少帥又是否有後手,這些她都不知道。
但要是大帥逼問,她也不得不說。
索性陸烽洲應該不會做什麼對少帥不利的事情。
陸烽洲顯然不信許向影的話,他銳利的目光落在白大夫的身上,“你來說!”
“是,”白大夫頷首道,“我正在睡覺,小蝶將我喊來大帥府治病。”
他看得出來,許向影似乎有所顧忌,所以他才這樣說,沒有把少帥供出來。
而且他也不算是撒謊,事情確實如此。
大帥摸了摸下巴,看上去並不相信二人的話。
但小蝶是在場的,如若兩人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不可能把小蝶還留在房裏。
他正疑惑,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到底是怎麼回事?影兒,你再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陸烽洲冷聲道。
許向影隻好和盤托出,“是少帥回來了。”
“嗯?”陸烽洲一怔,“言兒回來了?”
“是,他受了傷,我讓小蝶連夜去白府請白大夫來診治。因為天色太晚,我沒有驚動大帥府的其他人,沒想到被有心之人看去,向大帥告狀。”
“有心之人?影兒,你是在說我?”不等許向影把話說完,陸夫人就咄咄問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許向影低下頭。
陸烽洲抬手,示意陸夫人不要多說,隨即看向小蝶,“你先站起來吧。”
“謝大帥。”
“影兒,你說言兒受傷了,傷勢如何?他現在可在此處?”陸烽洲問。
“在的,傷勢頗重,好在白大夫及時醫治。”
“是少夫人急救得當。”
兩人互相恭維,倒把先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一筆帶過了。
陸烽洲也樂意順著這個台階下,“帶我去看看言兒吧。”
許向影微微頷首,目光掠過鹿夫人的時候,還對她笑了笑,“娘可要一起來?”
陸夫人差點沒把鼻子氣歪!麵上卻還要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自然是要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