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梭了?
第一把就梭了?
怎麼可能?!
周皓有些不淡定了,本來他還想玩個十把八把呢,以李正派的實力,哪怕一把失手兩把失手,但玩個十把卻是絕對能贏的!
可現在,薑峰第一把就梭?
開什麼玩笑?
李正派也有些呆愣,雖然所有的牌都是洗牌機洗的,但賭場的東西要是沒點鬼那才真是見鬼了。
所以他要想控製發給薑峰和周皓的牌的大小順序的話,是極為簡單的,甚至他都還想著保持點正派氣度,第一把先讓薑峰贏,第二把才開始虐殺呢。
可現在,薑峰一把就梭哈,完全不給第二把的餘地?
李正派突兀冷笑,看著薑峰的眼神閃過一絲憐憫,果然是電影看多了,把把都梭哈,還真以為自己是賭神不成?
另外,即便牌已經洗好,第一把我本是讓你贏的牌,但你以為,你就真的贏了嗎?
李正派嗬嗬輕笑,揮手好似示意周皓說話,但當他的手卻恰好在洗牌機的上方掃過。
周皓看到李正派的眼神,頓時眸光大亮:“好,梭哈就梭哈,要是第一把我就怕了,豈不是把把都怕?今天我便和你玩到底!”
薑峰突兀看向李正派,微笑道:“可容我數下牌,要是少可該如何是好?”
李正派嗬嗬輕笑:“當然可以,除大小鬼外牌數五十二張,發掉四張後還剩四十八張,你想怎麼數就怎麼數。”
他心頭冷笑,隻有最愚蠢的老千才會偷牌,像我這麼高級的人物當然是換牌了,除非你將五十二張都掀起來看,否則怎麼可能看出異常?
但要是你將所有牌都看光了,那還玩個屁啊。
所以不管怎麼樣,這局薑峰絕對輸定了!
“算了,還是不數了,我切一下吧。”薑峰搖頭說道。
“什麼?”
李正派呆滯,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怎麼,難道不能切牌?還是說你在洗牌機裏麵做了什麼手腳,怕我切牌?”
薑峰看著李正派,眉頭輕輕跳動。
周圍看客目光也有些古怪,李正派還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是吧?如此偏向周皓他們怎能看不出?
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也懶得搭理,但,這麼明顯可就不太好了吧?
“怎麼可能?你想切那切便是了。”在如此多異樣目光之下李正派頭皮稍有僵硬,臉上頗有一分不自然,薑峰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怎麼可能拒絕?
不過一雙眸子卻無比的深沉,心頭冷笑,你以為切了牌就能贏我了嗎?
不可能!
薑峰接過,看李正派一眼,眼角餘光又瞥了一旁的賈老一眼,雖然李正派他不放在眼裏,但賈老……卻還是有點實力的。
所以這場賭鬥,看樣子他要玩真格的了!
“嘩……”
“好快的切牌?”
“我聽說一般的賭徒能夠記住一副牌,厲害點的能記住兩副牌,難道他想將所有牌都切一遍,全部記住不成?”
李正派眸子突然暴縮,臉色蒼白大汗淋漓,倒退兩步竟然有些站立不住。
他本來以為就算把牌送給薑峰薑峰也切不出個所以然,在他的麵前難道還想切出一朵花來不成?
可現在他卻愣住了,因為薑峰並不是普通的切牌,而是花式切牌,甚至一副牌都被分成了八瓣,雙手十指翻飛之間,八瓣共同起舞,竟然真的切出一朵花來了!
全場賭客嘩然,他們也是在賭之一道浸淫許久的人物,甚至也有人會花式切牌,但他們的花式切牌在薑峰麵前,完全是四葉草跟七十二片金蓮的差距。
“這是……”
賈老一雙老眸不由暴縮,如此淩厲迅猛的切牌手法世所罕見,甚至即便是知道手法但沒有幾十年的練習都不可能切的如此順暢。
如此迅猛且順猛的切牌手法,他這輩子隻見過一次!
“好了,給你。”
最後,薑峰將牌按在賭桌上,朝李正派推去,輕笑道:“以防我作弊,李大師可以再切一遍。”
李正派擦掉額頭冷汗,看著薑峰的眼神滿是激動與冷笑。
心頭無匹的狂熱!
堪堪看清,他堪堪看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