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充斥著肮髒與殺戮,隻有這樣你才能在這個鬼地方生存下去。
這裏被關押進來的女性都是男人的玩物,都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哪怕是女人在外麵橫行霸道,被深淵壓製修為後,一樣淪陷在男人的潮海當中。
當然,這裏可不包括陰風寨的寨主陰風。
陰風真名喚楊柳鳳,說起這個女人可是個狠角色。
不管是在風雲外,還是風雲內,名號都是響當當的,比陰山的李嬋還要可怕三分。
在風雲外時,就因為一個人衝撞了楊柳鳳,全家滿門皆被剝去皮囊,直接被掛死在楊柳鳳所屬城池變成一具幹屍。
楊柳鳳憑借這個凶狠勁,才能在深淵橫行無忌。
手底下的武者都是亡命之徒,甚至有些曾是風雲最擅長暗殺的刺客。
在這暗無天日,永生無望離開的深淵,也算是給一直想要一個家的楊柳鳳一點安慰了。
隻怪這裏是深淵,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征服楊柳鳳罷了,或許兆豐寨的寨主陸兆豐或許勉強可以算的上一個。
在場的武者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殺人越貨無數,對付凶獸更是狠辣。
這麼多人,若連一頭凶獸都沒辦法搞定,說出去必定會讓人笑掉大牙。
漫天的術法,加上森然的劍意在水蜥四周瘋狂的攪動。
水蜥亦是吐出萬般術法和氣息,將湧入它領地這些該死的人類滅殺了許多。
終究水蜥還是孤掌難鳴,麵對凶殘的人類,它身上出現了很多傷痕,甚至好幾處都已翻出皮肉。
不過正是如此,水蜥更加的狂暴,露出鋒利的獠牙與陰風寨和兆豐寨的歹人們搏鬥。
一時間,整個戰場鬼哭狼嚎。
半個時辰過去,地上躺滿了無數歹人,細數下來不下五六十具屍體。
可即便是這樣的慘局,歹人仍舊前赴後繼,就好像自己的命已不再是命一樣。
霍星塵在書上看著這一幕,並沒有感到惡心害怕與敬畏,而是覺得這些人越是如此,他偷盜紫金花的概率會更高。
別看現在的局麵對陰風寨和兆豐寨有利,霍星塵卻認為水蜥根本沒有達到極限,生死關頭一定會留有後手。
果不其然,在陰風寨和兆豐寨逼近水蜥不到十丈距離的時候,天降異變。
水蜥仰天怒吼,身形驟然再次挺起三丈,驟然間水蜥身形變大了一倍有餘。
不僅如此,水蜥身上的氣息也驟然轉變,無形發散的氣息變成一道道金黃色的漣漪湧動四方。
金色的漣漪和紫金花金色花蕊的顏色一模一樣,一時間空氣倒轉,然後在短短數息之間籠罩方圓百丈方圓的夜空上方。
夜空下的所有物體都被染成了金色,看著有些炫麗,也預示著無窮的危險。
常福擰著眉頭,對陰儲喊道:“陰儲,你離得最近,這金色有和奇怪之處?”
陰儲自然感受最深,待這金色光幕籠罩四方的時候,他便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加上距離太近,一股威壓籠罩在全身各處,行動變得有些遲緩。
陰儲顧不得許多,紫金花再珍貴,也比不上自己這條小命,對常福喊道:“這水蜥可能要異變,常福你講朱雀屛地方一陣子,我們必須退了。”
常福何嚐不是這般想,紫金花再珍貴,也敵不過自己的命。
按陰儲的說法,常福將朱雀屛再次擴張了一倍,隻是一瞬常福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常福喊道:“全都快速退到朱雀屛身後,我快頂不住了。”
朱雀屛乃太古法器,施展所需的星輝耗費實在太多,如今能頂得住兩炷香的時間已經很不錯了。
呼啦一聲,眾人紛紛躍起,從左右兩側朝著朱雀屛身後飛去。
可惜眾人還是晚了一步,隻見巨大的金色光幕下飛出無數金色的線條,將還沒來得及逃到朱雀屛身後的十餘武者全數纏繞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