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極北之地的葉家......
想到葉家,絲絲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一種極為好聽的聲音。
“你要是願意和我在一起,就來極北之地找我,我是葉玉衡!”
這個葉玉衡,該不會是,他們葉家人吧?
絲絲不自覺的想起了他,以及他送給她那隻玉笛。
“南部孫家和齊家爭著水產行業的龍頭位置,他們祖上倒是極好,隻是這幾年,孫萬年和齊之千,麵和心不合,到是給了我們最好的機會了!”
羊角畢竟年過七旬,即使身體再好,說了一會話,也會感覺口幹舌燥,拿起了茶盞,淺淺地喝了一口茶,再次輕描淡寫地說著:“我們倒是可以在這上麵做些文章。”
說完話的羊角,仔細地觀察著袁向東的神態,見他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也懶著再說,這不值得一提南部之事。
羊角先生喝茶的聲音,打斷了絲絲的思緒,她也停止了思考,繼續聽著他們說,五分財富的事。
袁向東當然知道南部如今的情況,孫、齊兩家隻注重水產業的龍頭的地位,忽略了其他的產業的領導地位,真是丟了西瓜,撿芝麻,這也是讓袁向東在南部,有了一席之地的主要原因!
他喜歡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
羊角左手的兩指,一隻摸著右手大拇手指上的扳指,眼神半眯著,露出了難以琢磨的神色。
袁向東看了一眼,水晶簾子後麵的絲絲,見她一直在看書,嘴角扯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隻要她在,他總是會莫名的心安。
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安然的神情,那樣與世無爭的姿態,便是讓他舒心的所在,為了這樣的人,袁向東覺得,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收回了目光,繼續看著羊角,見他雙眉緊蹙,像是想到了什麼難解的大事,很快的問著:“先生,也有難解之事?”
羊角笑著回道:“是有些難辦,極北之地,不過是大江之隔,要說這地勢難險峻也是在西部啊,自古就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先例,枯榮家族更是鐵臂家族,江湖傳聞,那孫子輩的枯榮端木,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舉起千斤頂,在國內,甚至是十裏洋場,都沒有幹和他造次,難對付的很。”
王鼎似乎也聽說過這個人,看著羊角先生,很不服氣的說道:“先生,我倒想會會他。”
“會會他?”羊角看了一眼王鼎,重複著他尾聲的話,雖然他有著大將軍之風,人家卻是一代梟雄,你真的可以嗎?會不會讓人幾拳就打死了呢!
他沒有薄了王鼎的麵子,而是笑著在次說道:“不急、不急。”
袁向東明白羊角先生的意思,王鼎不是他的對手,他微微側頭地看了一看王鼎,給了他一個以後會有機會的眼神。
王鼎被袁向東目光震懾,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再沒有了聲音。
看來可以製服王鼎的,隻有袁少啊!
羊角捋順著他不長的胡須說道:“他家族裏的長輩,更是依仗這個後生,做了多少違背良心的事,我覺得西部建州,才是最難對服的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