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欣悅紅唇綻開一抹魅惑的笑容,“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搬到雅郡了,而那套別墅宸哥哥前段時間已經過戶到了我的名下,那裏會是我們以後的家。”
天心始終麵無表情。
單欣悅又道:“忘了告訴你,他這段時間可都住在那裏呢!”
“是嗎,那麼恭喜你。”
天心沒有任何表情的轉身,臉色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變得蒼白。
她坐進車裏,一直有些恍惚。
阿英問:“現在要回去嗎?”
回去?
回哪裏去?
她望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有些迷茫。
“不了,載我去前麵的酒吧。”
阿英想說什麼,最後沉默,把車子開了過去。
時間尚早,還沒有到夜生活開始的時候,酒吧裏人煙稀少,天心坐在角落裏,要了一瓶威士忌。
阿英陪在身邊,她倒了杯推過去,“喝一杯?”
“我開車,不能喝酒。”阿英搖頭。
“早就知道你不會喝,那我自己喝。”天心將酒端過去,一口氣將整杯喝下,辛辣的酒味灼傷喉嚨。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讓你監視我?”
“是保護。”阿英神情淡淡望著她又喝下一杯。
“保護?”天心譏笑,“監視就是監視,幹嘛要說的那麼好聽。”
她玩了一會杯中的酒,看向阿英,“也就是說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你都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會。”阿英瞥她一眼,麵無表情的道。
天心端著酒自嘲一笑,“原來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自由。”
又是一杯酒下肚,她隻覺得好辣,好苦,苦的她想掉眼淚。
阿英沒說什麼,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
就在此時,天心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有些暈乎乎地拿出手機接聽,“喂。”
“沐小姐?”
“你誰啊?”
“任亦升。”
“哦,任總啊,你找我?”
“沐小姐在喝酒?”
“是啊,任總有沒有興趣一起,我請你喝酒。”
那邊沉默了一下,“好。”
天心掛了電話,又要去倒酒,阿英攔下,“沐小姐,您喝醉了,我帶您回家。”
“家?我的家在哪兒?”天心掙脫阿英攙扶的胳膊,淒苦地一笑,“我沒有家,我早就沒有家了。”她趴在桌子上又喝下一大口,“我的朋友還沒有來,我要等他。”
“沐小姐,你不該與姓任的交朋友。”
“為什麼?”天心醉眼惺忪地望著阿英,“怎麼?我現在連交個朋友的權利也沒有了嗎?”
阿英要說什麼,突然門被從外麵推開。
任亦升走進來,看到阿英,任亦升明顯一頓,卻是很快將視線移到天心身上。
“任亦升,你來了。”天心已經有些熏醉。
任亦升掃了眼桌上的酒瓶,皺眉:“這些都是你喝的?”
“管他誰喝的,來陪我喝酒。”
任亦升在她身邊坐下,端起她推過來的一杯酒,道:“沐小姐似乎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不如說出來,任某聽聽。”
“什麼是開心,你說說。”天心歪頭看著任亦升。
任亦升道:“令你感覺到愉悅的人和事,比如親情,比如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