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亦升突然間抓住了她的手,天心一怔,警覺地看向她,“任亦升,你醉了,我去給你倒杯水給你清醒清醒。”
“我沒醉。”任亦升沉沉的黑眸看過來,手捧著天心的臉頰,眸子裏的****那樣的明顯,天心驚恐地避開他有些炙熱的視線,掙紮著,“任亦升,你先放開我。”
任亦升並沒有按照她的要求放開手,反而越靠越近,眼看著唇就要吻上她,“啪”地一聲,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天心掙開了他,身子退後。
“任亦升,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她語氣有些冷,甚至比那一巴掌還要冷,任亦升清醒過來。
“天心,我……”任亦升眸裏劃過一絲驚恐。
“任亦升,我隻當你喝醉了。”天心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關上。
任亦升閉了閉眼,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剛剛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他紅著眼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更加的慚愧。
天心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腫著眼袋從床上爬起。
她想到昨天晚上任亦升和她之間的尷尬,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這套房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天心不用開門也知道外麵站的是任亦升。
她穿戴整齊,打開了門。
門剛一開,她的手臂突然一緊,就被一股重力拉出了門外。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他指著自己又紅又腫的臉,責問道。
天心看著他的樣子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任恒升冷著一張臉,怒氣騰騰。
“沒笑什麼。”天心強忍著笑,卻是依然管不住自己。
“你過來。”任恒升眯了眯眼。
天心搖頭,“你有話在這兒說。”
她說著又退後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我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天心仰頭傲嬌地看自己的指甲。
任恒升咬牙,“很好,沐天心,你是逼我和你假戲真做。”
任恒升說著步步逼近,天心退後,“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任恒升冷笑。
“我警告你,你……再繼續往前走,我就報警。”天心支支吾吾地警告道。
“報警?”任恒升輕笑,“你去報,快些去報,我們是夫妻。”
“任恒升你不要逼我,你還嫌自己的臉不夠醜?”天心抓起昨晚放在一旁的衣架在手中揮舞著。
任恒升眼眸一眯,“很好,你終於承認了。”
他斂了眸色,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天心一驚,完了不打自招了,她轉身就往自己的屋裏跑去,把門關了起來。
“開門。”任恒升氣憤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而入。
才不開呢,這個時候開門才是傻子呢!
天心將門反鎖好,才進了浴室去洗漱。
直到門外安靜了下來,她才試著打開門走出去。
果然外麵已經沒有了任恒升的身影。
天心簡單地畫了個淡妝,便帶了墨鏡出門。
她坐電梯出了自己的樓道,看了眼時間,九點一刻,她朝著對麵的樓裏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