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多久以前開始學的跳舞？”清婉和專訪她的專訪員麵對麵坐著，攝影機擺的位置很巧妙，清婉知道，到時候出來的片子，隻會有她一個人和背景的鏡頭。而專訪員，僅僅有聲音的片段而已。
清婉把散下來的一綹頭發別到耳後去。露出打了兩個耳洞的耳朵。
她靜靜思索了一小會。“五年前。”
“據我所知，在五年前的清婉也僅僅13歲吧。”
清婉轉了轉眼珠子，認真回憶道：“其實、在13歲學芭蕾是很晚了，一般的小孩子吧，都是在…9歲以前學的芭蕾。我的芭蕾呀，跳得不好，因為我是半路出家的門外漢。”
“那，練舞的時候累嗎？”
這句話似乎問到清婉的興頭上去了，清婉突然絮絮叨叨起來。“練舞的時候當然是累的，但是，如果練得好……練成習慣的話，就沒有多累。然後你就會覺得拉筋、下胯、一字馬都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在你伸展腰肢的時候。你會覺得很……暢快！很舒服！”
清婉磕磕巴巴說完一大段話，看見對麵的專訪員不僅耐心地聽著，還是不是點頭表示讚同。
“不好意思，我的中文還是說得不太好。可能你們感覺會怪怪的。”清婉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看起來卻不羞怯。這種笑，絲毫沒有減損她的氣勢，反而讓人感覺隻是出於禮貌的微笑。
慕華辭在一邊冷冷地看著她。
對，就是這樣，在民風開放的國外，哪有那麼多動不動就害羞的大姑娘。到國外一趟，不難發現異域不但熱情，而且居民大膽。
“沒有關係，您的中文在我見過的外國人裏屬於非常好的了。”
“謝謝。”
話題不能這麼沒營養下去，這段隻能是小插曲並且得馬上過去。
“最近通告很多嗎？”
清婉點點頭，“多。”
其實還不算多，刷刷微博回信息的時間也還是有的。
“那你以後會有什麼發展？”
“聽我經紀人的。我要看他和公司怎麼安排，畢竟我不知道分寸。”
專訪員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臉上出現錯愕的表情。慕華辭也沒想到。
“好的，那麼今天的采訪就到這裏吧。謝謝清婉小姐能來。”專訪員站起身來，對她伸出手。
清婉很適時地站起來。握上她的手。
“謝謝。”
視頻也錄到這裏為止了。
後來《Modern》官方微博發布視頻，然後艾特清婉。清婉隔了幾個小時轉發，附言：lucky.
然後點讚過萬，評論轉發上千。反響還算不錯，慕高興得帶她去涮火鍋。
清婉也高興，就是被辣的嘴唇紅腫也高興。火鍋的霧氣讓兩個麵對麵坐著的人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事實上他們沒沒有看清過彼此的真麵目。
慕華辭知道清婉喜歡吃肥牛，拿了好幾盤過來，嫩滑的肥牛，加上香辣的醬料，清婉的嘴就沒停下過，大有把舌頭吞下的架勢。
“以後接個火鍋城的廣告吧。”清婉嘴裏含著生菜葉，說話含糊不清。沒有金發的紮眼，她就不太容易被認出來。
“那也就能讓你吃一次，不如以後自己開一家。”慕華辭難得高興，嘴裏出來的話也難得好聽。
“哇，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天天吃火鍋啊。”清婉繼續放菜下去，心急地盯著火鍋湯料在翻滾。“我要天天吃火鍋，鴛鴦鍋麻辣鍋各種鍋換著吃……”
“吃到你吐為止。”慕華辭接了她的話，眼裏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