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前前後後隻和這兩名青年接觸了五分鍾,但牛成義也基本上可以了解到,這個叫做月流影和月劍行的男女青年,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兒。
他們的師父被人所傷,現在他們是病急亂投醫,興許在這之前他們知道赤火蓮是一種非常名貴的藥材,所以在師父受傷之後才會病急亂投醫,到這東山高價收購了一朵赤火蓮回去,想要以此來抑製師父的病情。
而且,在牛成義成月流影的話語中也可以察覺到,這姑娘對於自己師父現在究竟要如何醫治,一點辦法都沒有。
至於他們兩人為什麼沒有將這老頭送到醫院去,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可想而知,這兩名青年連住酒店都要用假身份證,他們師父的身份應該是更加神秘。
牛成義的提議卻被月劍行從中作梗,牛成義笑著說:“現在我提出的這對策是折中的方法,既然赤火蓮隻有一朵,並且我找到了你們這件事情不可能善罷甘休,你們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讓出赤火蓮。”
“你這不是廢話嗎?”月劍行沒好氣的說道。
月流影現在沒了主意,瞅了瞅月劍行,又看了看牛成義。
兩人各執一詞爭執不下,她被夾在中間非常難做。
牛成義說:“我現在的打算就是,如果能夠見到你們的師父,察覺到病情之後,我能夠為他醫治的好是最好,不過到頭來能讓你們的師父痊愈,這赤火蓮也可以讓我拿回去救人,如此這般皆大歡喜。”
“你說你小子是不是腦袋缺根筋?這麼兩全的對策也隻有我這種腦袋瓜子能想得出來,你還不接受?”牛成義心想,這孫子也太他媽慫了,現在可是他師父生病,兩人既然都已經淪落到這般病急亂投醫的程度,難道就不能相信一回他牛成義嗎?
牛成義的話,每一句都非常有道理,有道理的連月劍行想要反駁都找不到出突破口。
然而就在這時,牛成義的電話響了,是餘秀曼打來的。
“牛醫生,你到酒店拿個拿個東西,怎麼這麼長時間沒回來,飯菜都上齊了,你再不來都該冷了。”
牛成義回答道:“我這邊還有點小事情要處理,你和馬老和曲老先吃飯吧,不需要等我了,我待會自己解決一下就行。”
牛成義說完話後便收起了電話。
轉而他挑了挑眉,半開玩笑地對月流影說:“這位美女,如果你讚同我的想法,以我看咱們就別再耽誤時間,現在每流逝一分一秒,對你師父的傷情可都不是特別的有利,我是一個醫生,知道如果重病的傷員每過一秒鍾他的傷勢都會發生變化,也許我們隻是耽誤了一秒,那有可能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想你也不想看到這一幕發生吧?“
牛成義把話說得非常嚴重,盡管他說的的確如此,但有些言過其實。
月流影可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她隻以為牛成義說的是頭頭是道。
緊接著月流影連連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既然你願意去給我師父瞧瞧究竟是什麼症狀,咱們現在就出發。”
月劍行見改變不了月流影的想法,他沒好氣的說道:“月流影我可警告你,如果這小子到時候整出些什麼花樣來,不但赤火蓮被他騙走,師父的病師父的傷勢得不到緩解,萬一他老人家有個什麼閃失,你怎麼負責?”
月流影現在對月劍行是非常不耐煩,這小夥子前怕狼後怕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容不得他們在考慮更多,月流影也同樣嗆聲道:“這件事我全權負責,到底發生什麼樣的意外都與你無關,這樣總行了吧?”
得到月流影如此肯定的承諾,月劍行才鬆口,他不說話也沒有讚成,算是默許了牛成義之前的提議。
牛成義小聲嘀咕道:“這麼個大男人魄力還不如一個姑娘家,真是白混了。”
牛成義這話說的非常小聲,但也被月劍行聽到了。
此時此刻,他不想再和牛成義在爭吵,既然已經決定讓牛成義去觀察他師父的傷勢,那就容不得再耽誤時間,當然這是牛成義五天之約的第三天。如果關於赤火蓮的事情再得不到有效進展,接下來想要用兩天的時間再重新找到赤火蓮,幾乎已經沒有可能。
現在牛成義一直寄望可以將月流影的師父的病傷治好,以此來獲取赤火蓮。
牛成義非常有信心,如果這老人得的不是特別繁瑣的疑難雜症,他是有信心可以治好的。
再者說,從月流影的口中,牛成義也知道她的師父是被人所傷,既然是受傷和生病又是兩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