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慕清嘴角抽了抽,接著便幸災樂禍的說到:“你完了,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幹了什麼嗎?”
蕭不凡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一直在喝酒呢,能幹什麼!”
司馬慕清抱著膀子笑到:“昨天晚上你把巡撫府給燒了!”
蕭不凡甩了甩手,滿臉不在意的說到:“不就是把巡撫府燒了嗎?就算…”
話還沒說完,蕭不凡頓時感覺腦子清醒了過來,一臉驚駭的看著司馬慕清,嘴唇發抖,舌頭發軟,司馬慕清同情的點了點頭,接著便說出了昨晚的經過。
昨天晚上…
楊子成感覺心裏很煩悶,於是就喝了許多的酒,後來蕭不凡看他一個人喝酒枯燥,於是兩人就這麼喝起來了,或許是心中堵得慌,蕭不凡喝了之後雖然腦子迷迷糊糊,但卻並沒有睡死過去。
酒過不知道多少巡之後,兩人正喝得興起,突然發現就都喝完了,於是仗義的楊子成告訴蕭不凡在巡撫府辦公大堂內藏著幾罐美酒,於是兩人就向著巡撫辦公堂方向走去。
結果到了辦公堂之後被侍衛們給發現了,當時月黑風高,火把雖然能照亮,但也隻能大概看到身影而已,所以侍衛們也沒人出來眼前的這兩人是誰,於是就準備圍毆。
楊子成怎麼說也是將軍,伸手自然是不錯的,加上喝酒之後有一股狠勁,一時之間侍衛們也近不了身,後來楊子成很義氣的叫蕭不凡抱著酒先跑,他負責殿後。
事實上蕭不凡雖然腦子迷糊,但是坑人的本事還在,就算楊子成不說他也會先跑,這不是麵子問題,這是生命問題,反正楊子成怎麼說也是練過武的人,比較耐揍。
得到楊子成的同意之後,蕭不凡抱著兩個酒壇子說跑就跑,侍衛們見到有個同夥逃跑,於是就想去追,楊子成手疾眼快從一個侍衛手裏搶過一個火把,然後將火把直接丟到辦公大堂內…
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呼救聲,楊子成見到侍衛們亂作一團,頓時仰天長嘯到:“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幾個空閑的侍衛見到凶手居然如此目中無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楊子成撲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陣天昏地暗的胖揍…
蕭不凡聽到司馬慕清說完之後頓時冷汗直流,回到看了看楊子成的麵容,發現確實鼻青臉腫,一看就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不過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腳印,蕭不凡又疑惑的看著司馬慕清,司馬慕清摸了摸脖子,小聲的說到:“昨晚你也被發現了,不過侍衛們要打你的時候我及時趕到了,然後你才能逃過一劫!”
“那我這腳印怎麼來的?”
司馬慕清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到:“本來是沒事的,後來你硬要拉著我一起喝酒,然後嘛…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太好…”
蕭不凡仰天歎了一口氣,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以後得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