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闊台的確沒有進攻漢州的打算,因為他也知道突厥士兵的身體素質雖然好,但也不能擋住那些殺傷力巨大的武器,而且這裏的突厥兵可是他窩闊家族的班底。
要是有什麼損失的話他絕對會被窩闊家族中的長老給滅的渣都不剩,窩闊台是個魯莽的漢子,但卻有一顆怕死的心。
於是他就龜縮在交州城中堅決不出來,不管楊子成怎樣叫罵都堅持本心,任由他人風言風語,我自風輕雲淡處理。
窩闊台不理會人,楊子成一個人在城外叫罵都感覺自己是一個上躥下跳的猴子,於是生悶氣的楊子成就一個人躲在巡撫府中喝酒,喝的那個叫酩酊大醉。
看著像個小孩子的楊子成,蕭不凡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這不是為窩闊台而氣,他氣的是那六萬先鋒部隊的事情,大規模的屠殺一向都是他所討厭的,畢竟無論是兵還是民都是無辜的群眾,所以每次收回失地的時候他都是善待軍民。
要知道以往無論是哪個將軍攻占了對方城池之後都會進行一場大規模的屠殺,好放鬆士兵們緊繃的神經,然而楊子成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甚至連普通的大楚百姓都沒有殺過,但是如今他一下子就殺了六萬,這是一個什麼數字,相當於一個小縣城的總人數!
每次想到這,楊子成就狠狠灌一大口酒,眼淚都嗆了出來,蕭不凡叫人多拿了幾壺酒過來,然後放在楊子成麵前,拿起一個杯子坐下來與楊子成一起喝。
楊子成意外的看了一眼蕭不凡,接著直接拿起酒壺狂灌,然後被嗆的涕泗橫流,蕭不凡知道,那不是嗆得,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現在的楊子成已經心灰意冷,恐怕以後都會留下一個心理陰影。
第二天早上,楊子成和蕭不凡幽幽的睜開眼睛,但誰都沒有起來,楊子成躺在桌子上,旁邊擺滿了酒瓶子,而蕭不凡躺在桌子底下,幾個酒壺散落在他的臉旁,而肚子上則有一個清晰可見的腳印。
蕭不凡頓時感覺肚子一陣翻江倒海,不是喝酒喝的,而是痛的,看著楊子成耷拉著的雙腿,蕭不凡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肚子上的那個腳印是如此的刺眼。
直到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蕭不凡和楊子成才不甘不願的起來,楊子成指了指門,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蕭不凡無奈,隻能起來向門口走去,打開門之後發現是司馬慕清。
隻見她捂著鼻子說到:“晤~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真是臭死了!”
蕭不凡打了個酒嗝,一股刺鼻的氣味從他嘴裏散發出來,司馬慕清頓時捂著鼻子嫌惡的後退兩步,蕭不凡也不介意,手作扇子向前扇了扇,含糊的說到:“也不多,也就幾缸而已吧?”
司馬慕清瞪大眼睛:“幾缸?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跟楊伯伯把巡撫府的存貨全部給喝了!”
蕭不凡也不在意:“我說呢,怎麼今天還感覺頭暈乎乎的!”
說著指了指司馬慕清說到:“你要不要一起喝?”
司馬慕清摸了摸額頭,恨恨的說到:“呆子,我在你後麵!”
蕭不凡眯著眼睛仔細看了良久,直接才開口說到:“你真調皮,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