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武藝的師傅,賈科!你這麼一說本宮到是想到了一個人,郎若房,你可還有印象?”皇後問道。
“郎若房……不就是您那個庶出的最小的弟弟,上次他跟著夫人進宮探望娘娘的時候,奴才發現他樣貌不輸郎少傅,而且全然沒有郎少傅的陰柔之美,更顯剛毅瀟灑,氣宇軒昂,走在宮中,引來很多宮女的議論呢!”賈科回憶著說道。
“是呀!本宮那個弟弟好武,聽說是個練武的奇才,最近正在準備著初秋時的武考,若是他能在武考中脫穎而出,本宮就能力薦他入宮教導羽兒,到那時稍微用些手段,說不定就能俘獲麗貴人的心!”
“郎若房要是能成功勸說麗貴人跟他私奔,那是最好!若是不能,那就當郎若房為我們郎家奉獻了!”皇後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衝著賈科道。
“娘娘說的是,郎若房若是因此而死,那也是他的福氣!武考的事娘娘放心,賈科一定幫郎若房打點一切!娘娘就等著好消息吧!”賈科道。
“不過娘娘,若是那郎若房不肯怎麼辦!”賈科突然憂心忡忡的說道。
“不肯!哼!他母親王氏女在我們郎家,就相當於在本宮手裏,他不肯……本宮就拿他母親要挾,他是個孝子,絕不會不肯的!”皇後胸有成竹的說道,臉上露出凶相。
夏日的烈陽漸漸退去,和煦的日光鋪灑在清爽的大地。
初秋的腳步悄悄踏近,柔和的南風叫醒了果實的芳香。
皇後急切盼望的秋考終於拉開了帷幕,如預定中的一樣,郎若房參加了這次秋季武考。一路上郎若房可以說是過五關斬六將,擊敗了所有的敵手,最終的到了秋季武考的武狀元,為郎家掙得了榮耀。
這天賈科高高興興的對皇後娘娘報喜:“恭喜皇後娘娘,郎若房成功奪得了武狀元!皇後娘娘可以如願了!”
“噢!郎若房得到武狀元了?”皇後笑著問道。
“是呀!娘娘,郎家就是有著優良的血統,既有您這樣母儀天下的皇後,又有郎少傅那樣學富五車的文狀元,如今又出了郎若房這樣儀表堂堂的武狀元,郎家的地位真是不可撼動啊!”賈科奉承道。
“行了!賈科!本宮知道你一定在這中間做了不少工作,本宮心裏明白,早晚虧待不了你的!”皇後微微一笑說道。
“謝皇後娘娘!”賈科道。
“一會本宮就去請示皇上,早點讓郎若房進宮!”皇後滿意的說道。
若然,第二日皇後就去請求皇上,讓新科武狀元進宮教導羽皇子武功。皇上猶豫道:“朕其實也在幫羽兒物色武師傅,但是還沒有合適的人選,皇後說的新課武狀元,確實是不錯的人選,武藝自不必說,但不知他人品如何,是不是能夠信任啊!”
“皇上!這些皇上都不必擔心,新課武狀元也是臣妾的弟弟,隻不過是庶出罷了!所以為人品質臣妾能保證,信任就更不必說了,說起來也是皇族人,皇上就放心吧!”皇後笑容燦爛的說道。
“沒想到郎大人如此的教子有方啊,文有郎若千,武有郎若房,哈哈!不錯不錯!”皇上兀自說道。
“既然皇上滿意,那就請皇上下旨吧!”皇後道。
“恩!那好吧!明日就讓郎若房進宮見朕!”皇上笑著說道。
皇後一聽,心中暗喜,趕緊回宮召見郎若房。過了晌午,郎若房進宮了求見。
皇後娘娘一見郎若房心中就暗道:“果然是儀表堂堂,風度卓越,任哪個女人見了能不心動呢!”
“郎若房,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郎若房朗聲道。
“若房!快免禮!賜座!”皇後笑著說道。
“謝娘娘!”郎若房淡淡回道,然後緩緩坐在一邊。
皇後欣賞著這個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流的郎若房,欣喜不已。皇後一揮手,眾奴才退下,房中就隻剩下了郎若房和皇後兩人。
皇後站起身來,走到郎若房身邊凝視郎若房道:“若房!這麼久不見,若房出落得越來越英俊了!”
“謝娘娘誇獎!不知娘娘召見若房有何事?”郎若房不緊不慢的說道,衣服寵辱不驚的模樣。
皇後笑道:“若房啊!以後不必非叫娘娘,本宮是你姐姐,沒人在的時候你就叫本宮姐姐吧!”
“若房不敢!”郎若房起身躬身施禮道。
郎若房自幼與母親相依為命,與大夫人和這個如今是皇後的姐姐並沒有太多的往來,所以比較陌生。
“別說什麼不敢的話,我們是一家人,本宮做皇後是為了郎家,你考取武狀元也是為了郎家,我們的身體留著郎家的血,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皇後輕輕拍著郎若房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