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雪月不理郝學東,跟他置氣。
郝學東笑笑,在她旁邊道:“怎麼了,這是跟那家夥結仇了,覺得我沒幫你,心裏不舒服?”
“哼!”雪月鼻腔裏重重地哼了一聲,把頭一撇,還是不理他。
郝學東道:“那家夥有問題我看出來了,但是,不管是怎麼回事,不管那家夥是什麼問題,但現在我們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沒有發言權,懂嗎?”
雪月看向郝學東:“……”本姑娘明白,但是就這麼隨隨便便把那混蛋放走,還賠給他錢,本姑娘心裏不痛快!
郝學東耐心地勸著雪月:“他確實真的有問題的話,你這麼做反而會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人家發現了你是衝著什麼去的,提前把證據銷毀,到時候就算我們偷偷去找也什麼都找不到,那才是真的賠大了。”
雪月沒有應聲,歪著腦袋思考,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過一想到那家夥可能會提前銷毀證據,雪月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吃飯都沒有安心吃,隨便扒拉幾口完事,然後就開始衝郝學東吼。
“別吼了,等我先吃完飯。”郝學東有點無奈。
雪月不幹,不聽他的,接著吼。
“汪汪汪!嗚……汪汪!汪!嗚……汪汪!”
郝學東被折磨的沒辦法了,於是匆匆吃完,然後把盤子筷子和碗都用水泡上,加點洗潔精,先不洗了,出門。
這下子雪月總算是安靜下來,跟著他往外走。
“你知道去哪裏吧?”郝學東問道,“跟蹤了這麼幾天了,別說你不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話,咱們想找就隻能滿大街轉悠了。”
當然,滿大街轉悠也能找到,郝學東和雪月的觀察力和感知都遠超普通人,大街上隨便掃一眼,如果車子在,肯定能發現,哪怕是那輛車不在路邊,在院子裏,隻要從旁邊經過,憑著雪月的嗅覺,也能發現,不過這也就太麻煩了。
雪月聞言,鄙視了郝學東一眼,這麼蠢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十分鍾之後,襄南市郊區的一處別墅外麵的大樹上,兩個影子忽然出現,正是郝學東和雪月。
幸虧現在是晚上,他們兩個又都不是普通人、普通狗,並沒有被發現。
本來是不用在樹上的,不過現在院子裏有幾個人在說話,其他地方要麼視野不太好,要麼容易被發現,所以他們選擇了在樹上觀察。
那輛帕傑羅正在院子裏停著,沒有開進車庫裏,而院子裏正在說話的幾個人之中,其中一個正是白天開車的那個司機,當郝學東和雪月過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討論車子被咬的事。
司機正在發牢騷:“那他瑪的是什麼狗啊,這麼厲害?一口下去輪胎上就是好幾個坑,都快成窟窿了,我半路上開著車,軋了個小石子,結果這裏就他瑪的破掉了!”
其他幾人正圍著輪胎看,其中一個聞言隨口道:“你不是說那是隻哈士奇嗎?”
“哈士奇?哈士奇能有這麼鋒利的牙齒?狼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