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能理解的思維(1 / 2)

秦靜月一臉驚訝的說:“啊!為什麼不許出去呀?”難道是因為她昏迷了幾天之後母親決定對她禁足了不成,以往母親可是不會這樣早早的就通知他們不許出門的,所以她才會這般的驚訝。

張玉羅用手指刮刮秦靜月的鼻梁。“你這丫頭就是喜歡問那麼多為什麼,娘親說了不許出去定是有道理的。”她笑意溫潤,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秦凡夾起一筷子青菜放到秦靜月的碗裏。“娘親吃飯之後再說吧!”他看秦靜月這丫頭是斷麵性的失憶,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夫人需要再添置一副碗筷嗎?”小翠上來詢問夫人,因為夫人老爺起床之後就已經吃過了,夫人向來注重飯食均勻,都會到了時辰之後才會吩咐準備膳食。

小姐和少爺總是出門,每每都會回來的較晚,聽聞每次出去都是去了紫竹林找居室下棋。夫人是知道此事的,所以一直不管小姐出門的事情,因為居室是夫人的舊識,也十分的喜歡小姐。

張玉羅隻是淡淡一笑,輕輕一搖頭。“小翠,你去大廳那邊幫著督導一下。”

小翠是紫竹林汪明明的徒弟,汪明明又是她的舊識,本來能夠讓武功不凡的小翠來到府裏保護秦靜月安全,張玉羅其實是很感激汪明明的,對小翠也是比對別的丫頭好。

小翠領命出去。

秦靜月努力想著,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可是想來想去都想不起來今天到底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突的,她一臉驚訝的瞪著對麵的秦凡,原來今天是她自己的生日,她居然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了。

“四哥,你吃飽了哦!”秦靜月滿眼寒光四射的看著對麵的秦凡。

秦凡一聽秦靜月又叫自己四哥,忙看著娘親的臉色,果然張玉羅的臉色瞬間鐵青,滿是憂傷。

秦靜月聳聳肩看向秦凡,秦凡越是說不要她提及前麵幾個哥哥,她就越是覺得奇怪,明明是戰死沙場,卻是落了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將軍位高權重,該是機智過人才是,竟是為了成全自己的愚忠,而相信奸吏的讒言。

秦凡放下手中的筷子,轉而安慰母親。“母親,都已經這麼多年的事情,若是你無法釋懷的話,讓我們又如何是好。”其實看著家裏除了娘親,每一個人都已經釋懷了,但是三個哥哥的死時他們心中無法磨滅的傷。

秦靜月很是淑女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淡定的說道:“難道你們就從來沒有想過幾個哥哥的死因並不是那麼簡單嗎?”整個軍營的人都沒有事情,隻有將領生病,而且還說是會傳染的惡疾,明擺著就是想要銷毀證據嘛!

張玉羅望著秦靜月欲言又止。

秦凡一臉認真的看過來。“這種話以後可是不得說了,要事被一些有心的人聽了去可就麻煩了。”

他認為雖然將軍在朝野沒什麼敵手,但是這些話難免不會傳到皇上耳邊,這可就成了肆意謠言,他們秦家就是有再大的功德也抵不過一個汙點。

“就是,月月,我們秦家世代忠良,這些話可是不能亂說,在家裏說說,家裏人可以認為你隻是一個不更事的孩子,但要是傳到外麵去,聽在別人的耳朵裏麵,可就成了勾心鬥角的逆言,會讓你父親在朝堂難做的。”張玉羅語重心長的說著,生怕女兒出來門去也這樣亂說。

秦靜月這樣一聽,簡直嘴角都開始抽搐了,看來這個家裏所有人都深信她那三個冤死的哥哥是為國盡忠,真正的病死沙場,而非受人陷害。

晚上,所有人都在忙碌的時候,秦靜月跑到方大娘處,向著方大娘打聽前麵的幾位哥哥。

方大娘是秦靜月的奶娘,對府裏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多。

“誰呀?”正在房裏繡荷包的方大娘聽見敲門聲,抬頭詢問。

秦靜月沒有回答,直接打開了房門,鑽進一個腦袋。“方大娘,是我。”當年因為娘親生秦靜月的時候身體不好,一直都無法發出奶水,正好當是在廚房打雜的方大娘正好產子,將軍和夫人商議之後,便與方大娘商量當了秦靜月的奶娘。

方大娘見是秦靜月進來,便繼續就著油燈繡荷包上的蘭花。“小姐怎麼沒有在外麵和夫人老爺嘮嗑,老爺可是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小姐了。”她還得快些繡這荷包,好送給秦靜月。

秦靜月拿起桌上的小木棍把玩起油燈來。“奶娘這荷包是給誰繡的呀?”奶娘的丈夫在她生下兒子不久之後就撒手人寰了,奶娘沒有娘家,夫死無家歸之後,將軍夫人便將奶娘連同她那未滿半歲的兒子接到了將軍府,將軍與夫人一直都很感謝奶娘,便將兩個孩子放在一起喂養。奶娘的兒子習文,卻是無心功名,喜歡自在,看來奶娘養出來的孩子都是這般,不愛皇城,愛自在。

奶娘所出即是兒子,當是不會給還沒有帶回姑娘的兒子繡荷包吧!那就隻有一個人會讓奶娘辛苦繡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