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談及婚事(1 / 2)

家中大小的一陣忙碌之後,大夫總算是給秦凡把傷口處理好,包紮了。

張玉羅吩咐著身邊的丫頭送大夫出門,接著把秦靜月叫到了自己房間。

“月月,你也已經年方十六了,這個年紀在慕王朝已是可以出閣的大姑娘了,娘親雖是自小就由著你的性子,你可知道外麵都是如何傳頌你的!”張玉羅語重心長的說著。

她慢條斯理的從衣櫃裏麵拿出一柄扇子來,一臉慈愛的說道:“這個就是你周歲是抓周所抓的東西。”也是因為這把扇子,從小秦靜月就沒有用過團扇,她閑散慣了,在家裏就會鬧出病態,所以心疼女兒的將軍夫婦就隻好由著女兒的性子來。

秦靜月拿過那把畫著錦繡河山的扇子,外麵的人怎麼說她,她倒是不在乎,而且無非就是一些不想閨秀,沒有女子德行什麼的,這個在她覺得也無傷大雅。對於那些並不了解自己的人,她又何須去在乎那些人對自己的看法。

張玉羅見秦靜月並不說話,隻是把玩著手裏的扇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夫妻雖是從小就慣著家中這唯一的女兒,但是也因為這寵溺招到了不少憋屈。

“你可是知道你爹今天出去遭受了什麼尷尬?”她想到今天將軍回來描述的那些過程,就覺得又可氣又好笑。

秦靜月放下扇子,一臉迷糊的看著老母。“爹怎麼了?”她想,該不是出去被哪個年輕美貌的女孩認成是自己的爹吧!

張玉羅看著秦靜月,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爹今日,本是去相府祝壽的,可是一進到相府就聽人談論秦家小姐,而且談論的人還是相府的大公子。”她這般道來,卻是見著自家女兒並沒有一絲的驚訝,開來她完全就沒有做錯事該悔改的覺悟。

秦靜月更是迷惑。“說我什麼,那相府的大公子,我可是根本就不認識。”她都沒有見過的人,竟然在她的背後嚼她的舌根,真心的不是男人。

張玉羅深深的談了一口氣。“娘親倒是忘了,這件事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悠悠然的想起以往的舊事,一臉的惆悵。“你跟相府家的三公子本是你父親與相爺年輕交好時口頭許諾的娃娃親,因為你的幾個哥哥相繼出世,大家也就淡忘了這樣一件事情,後來大家也都緘默不提。昨日你爹去到相府與相爺閑談是,相爺還提及此事,可是後來三公子卻說就算是吊死也不會娶秦家的五小姐。”

她都還記得將軍回來提及此事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憤恨,他說當時要不是因為那是相爺的公子,他定會將那小兒一陣好說。

秦靜月當時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隻是一直都不擺在明麵上說而已,兒女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這也是為何秦靜月給人的印象都是那般醜化,究其關鍵原因也莫過於就是這所謂的娃娃親。

她在外的傳言如此不好,那相爺的兒子自是不願意娶自己的了。

“娘親見過那位公子?”她見母親說話時的樣子,雖是恨鐵不成鋼,但是也不高興別人那般的貶低自己的女兒。

張玉羅輕歎一口氣,對秦靜月說:“我倒是沒有見過,但是現在見沒見過那相爺的兒子是次要,現在的重點是,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能在外麵弄出這麼些的不好傳聞來呢?”說到這裏,張玉羅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定定的看著秦靜月,說:“你該不會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故意……”

秦靜月自小就思維偏激,她會這樣倒是無可厚非。

秦靜月輕哼一聲,撓撓後腦勺,衝著母親甜甜一笑。

“娘親,爹爹沒有回府嗎?”

張玉羅淡看一眼秦靜月。“娘親隻想聽聽你是怎麼想的?”反正現在那相爺家的三公子跟秦靜月是不可能的了,但是這女孩子若是始終都是這般心性,那往後如何嫁人,就算是他們有心想要將她推出去,也未必會有人接納呀!

秦靜月衝母親一個假意的笑容,母親剛剛也是說了,自己不過才剛滿十六而已,還是一個未成年好不好,這這麼急著想要把她給嫁出去,好像是再過些年頭,自己就真的愁嫁了似的。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時代,她這個年紀已經為人母的也大有人在。

“娘親,月月不是還有哥哥嗎?哥哥未娶,月月怎敢談嫁。”她可是明白這長幼有序的道理的,哥哥都還沒有娶老婆,她怎麼能先嫁出去呢?

張玉羅正欲說些什麼,房門卻嘎然而開,隨著門被打開,秦牧微怒的聲音隨後傳來。

“以後都別再提及這件事情,也別再提及那個相府三公子。”他一臉肅穆,要不是今天聽聞三公子那樣的貶低自己的女兒,他本來還打算去履行這個諾言的,可事到如今,他覺得自己的女兒沒有嫁給那個三公子是一大幸事。

張玉羅不驚不慌的起身,過來將秦牧身上的外衣脫下掛在牆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