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森向來相信慕瑞陽說的話,隻是此次,他覺得,怕是慕瑞陽因為喜歡那個秦靜月,所以被愛衝昏了頭腦,不知到秦靜月到底是個怎樣的姑娘。
轉念又想,慕瑞陽向來不近女色,可是此次卻是直言說出秦靜月是他未來的王妃,也就可以斷定,這個秦靜月在慕瑞陽心中的位置。
慕瑞陽這倒是明白了,慕瑞森宣他進宮商談邊關之事是假,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秦靜月的事。
他淺淺一笑,說到:“我可以不在乎她是一個怎樣的姑娘,但她卻是我會用心的姑娘,也會是我唯一會愛的姑娘。”
慕瑞森一聽慕瑞陽這般說話,他倒是已經明白,慕瑞陽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秦靜月的了,無論他們說什麼,都是毫無意義的,他與慕瑞陽二十幾載兄弟情義,當是知道慕瑞陽的性子,他從來不會輕易的對一件事下定論,若是下了定論,就是這件事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好,朕知道了。”慕瑞森微微一笑,後想起,慕瑞陽竟是不知為何要對陸家的人撒謊說是秦靜月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帶著滿腹的狐疑問慕瑞陽。“那未婚妻一事?”
慕瑞陽輕咳幾聲,他總不能告訴皇上,他是因為吃陸子豪的醋,所以才會在陸家人麵前撒了這個彌天大謊吧!那可是會被慕瑞森當做他以後茶餘飯後的唯一話題來咀嚼的,他覺得這件事萬萬說不得。
思緒萬千之後,他隻得淡淡的道:“皇上既是無事,那下臣就告退了。”他說罷,就往殿外走。
慕瑞森在後麵伸手欲攔,卻是硬生生的將手懸在了半空,遲遲方落。
待慕瑞陽已經走出大殿,慕瑞森淡淡一笑。
他倒是不知這慕瑞陽為何在陸家兄弟麵前撒謊,但是他還得替慕瑞陽在陸家兄弟麵前幫著圓謊,畢竟模樣可是他慕家人,撒謊,那不是丟的是皇家的臉麵嗎?
慕瑞陽匆匆從宮中出來,一進王府,就命人將府門緊閉。
王爺府的大門可是很少會關的這般嚴實的。
“出來吧!”慕瑞陽一走進書房就感應到了夜影的存在,他一臉淡漠的說著,將佩劍拿下掛在牆上,轉而慢步走到書桌前坐下,手托腮,幽幽的看著那站在書桌前冷著一張臉的夜影。
“主人。”夜影向來來無影去無蹤,所以一般他來書房,除了王爺會發現之外,是不會有任何人會發現自己的。
“說吧!何事?”慕瑞陽不冷不熱的說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夜影想了良久,方才開口,說到:“王爺,其實屬下是無事的,隻是剛剛跟將軍回府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慕瑞陽收回手,危險的看著夜影,懶懶的道:“你何時變得這般的廢話的?”他養的暗衛可是除了啞巴就是半啞巴,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的人竟然突然的變成話嘮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該換人了,慕瑞陽一臉憂思的想著。
夜影一聽王爺這般說話,再抬眼瞥見慕瑞陽這般神情,更是驚得一個哆嗦,緩緩開口道:“臣下在你將軍府見到了陸家三公子。”他將這幾個字簡直就是精簡播報的,說完,還沒等慕瑞陽發火,他已經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慕瑞陽抬頭的時候,隻見得窗戶打開再關上。
聽得陸子豪在秦家,他一刻也坐不住了,撈起佩劍就騎馬去秦家。
“王爺這是怎麼了?”身邊的侍衛一步不停歇的在後麵跑步跟上,他們哪有慕瑞陽的坐騎跑得快,就是在馬兒身後吃灰的本事也沒有呀!
一起的侍衛上氣不接下氣的回話。“這我們哪會知道呀!我來,王府這麼久的日子,也沒見過王爺對什麼事情,這麼著急的模樣呀!”
慕瑞陽到了將軍府門外,還不等門外的守衛過來牽馬,慕瑞陽已經下馬進了府中。
秦牧正和尚書在廳中下棋,一見慕瑞陽道來,二人起身行禮,慕瑞陽甩甩手,示意他們繼續,轉而問秦牧:“將軍家公子和小姐可是在家?”
秦牧當知慕瑞陽是來找秦靜月的,也不做多說,直言:“回王爺話,月月倒是剛出去不久。”他被尚書拉著下棋,倒是沒有功夫管秦靜月的。
慕瑞陽一聽,轉而掉頭就走。
出了將軍府,那幫侍衛才跑步過來,慕瑞陽一臉冷然的看著那些個侍衛,一個個的大汗淋漓,被慕瑞陽這麼一看,盡數的都冒出了一排排冷汗。
“都回去吧!”慕瑞陽大聲一喝,那些侍衛簡直像是奔逃的狼群,瞬間就消失在了他眼前,他隻得深深的感慨,他府裏的侍衛別的沒有練好,這逃跑的功夫倒是練就得爐火純青了。
頭上一隻信鴿飛來靜靜落在慕瑞陽肩頭,他拿掉信封拆開一看,勒轉馬兒,直奔向城西。
秦靜月安靜的坐在假山旁邊的石凳上,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旁邊魚塘裏麵的一大群金魚。“娘親,這個魚兒能吃嗎?”她可是聽聞有的金魚是可以食用的,這魚塘裏麵這麼多的金魚,要是也可以才使用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