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心中感到疑惑,如果說是被人打斷四肢,那也就說明他肯定是被人打死後扔到這裏的,可這也說不過去啊,先不說把人塞進樹洞有多難,光是這裏的蜜蜂就夠忍受的了,如果是我肯定會就地掩埋,肯定不會費這麼大的功夫來處理一具屍體的。阿雄拿起匕首翻開了屍體,又在上麵捏了捏,就轉過頭對我說:“這具屍體上沒有任何致命傷,不僅如此,他身上還有被綁過的痕跡,所以我估計他是被蜜蜂活活蟄死的。"聽阿雄說完,我就倒吸一口涼氣,上前看了看那具屍體,發現他麵目猙獰,一定是遭到極大痛苦的過程中死去的,可這就奇怪了,剛才我所推斷的還是一具屍體被塞進這個樹洞,可是現在是一個大活人被塞進去的,看來一定是凶手想要虐殺這個人。
我們這些當警察的,對於虐殺這種現象一般有三種推測,第一種是仇殺,第二種是情殺,而第三種則是心理上有問題的人施行的虐殺,前兩種我在以前都見過,最狠的一次就是丈夫發現妻子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他就把妻子騙入一個廢棄的小磚窯內將其活活燒死。因為職業病的關係,我推測這具屍體應該是村裏麵的人因為情,仇,把人打斷四肢後,扔進這裏的,而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穀子點頭同意,阿雄卻搖了搖頭,說道:“吳大偵探,這雖然合理,可卻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你看這具屍體所穿的衣服是最近流行的運動服,所以說他肯定不是本地人,你再看他的手掌,明顯沒有什麼死皮或者繭的模樣,所以說肯定不是幹粗活的,更加確定他不是這個村裏的人,如果不是這村子裏的人,那他肯定不會知道這裏會有個馬蜂窩,就算他是特地把這個人叫過來殺死的,也不可能把一個殘疾人士帶過來,所以我敢確定,這個人被斷四肢的地方肯定離這裏不遠。"穀子從背包裏拿出了工兵鏟,開始在旁邊的地上挖洞,抬頭看我們還愣在那裏,就對我兩說:“還愣在那裏幹啥啊,人家都死了,你們還這麼人家,趕緊讓他入土為安吧!"說完就接著鏟土,我和阿雄一想也是,就幫著挖洞,大概二十分鍾後,一個將近兩米深的坑就被我們挖出來了,可就在阿雄下最後一鏟的時候,我們就聽到了一種金屬撞擊石頭的聲音,阿雄以為撞到了石頭,又在旁邊的地方試了幾下,居然全都是石頭,我和穀子本來還在上麵休息,就被他叫了下去,我們幾個仔細清理了一下石頭上的泥土,發現居然是一塊石板,我心中依稀,心想:不會吧?想挖個坑埋人,居然把那個地宮挖了出來。"我們看著地下的石塊,有一種老虎碰到刺蝟的感覺,我們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完全是因為這塊石板太厚了,阿雄拚盡全力也沒把這塊石頭砸碎,我又爬了上去,就看到旁邊的樹了,我一想,這棵樹的根肯定非常深,拿它底下肯定沒有石板擋道,我連忙招呼阿雄和穀子起來,阿雄從背包裏拿出了撬棍,又從旁邊拿出了一塊大石頭,把撬棍深深插進了樹下,阿雄把這個塊石頭放在撬棍下做支點,然後一發力,可惜沒有任何作用,他知道自己不行,立刻叫來了我們,我們三個玩命似的把撬棍往下按,可惜沒有任何作用,我們三個見沒有效果,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