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何誌良,他笑而不語,遞給我一支煙,我看他不回答,便繼續追問:“既然我的不對,那麼你總知道與這類東西有關的吧?”他給我點上火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我見他仍然不肯說,就繼續問他:“怎麼,你也不知道?如果說真的不知道的話,那就算了。”我這是激將法,雖然不知道對何誌良到底有沒有用,但試試也沒啥壞處,他不理我。隻是繼續抽煙,我見他仍然不上鉤,邊準備再澆上一把油,卻沒想到他突然說道:“您別激我,其實呀這東西您知道了也沒用,畢竟說您吳家和我們何家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我早就通過赤蓮神的語言中以及現在何家人對我的態度便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又聽何誌良這麼一說。我就基本確定自己是吳家的人了,何誌良將吸完的煙扔在了地上,踩滅後就接著之前的繼續說:“如果說您真的想知道的話,那也行,不過我也隻知道一點,您就算知道了,也沒多大用處。”他願意說,我自然很樂意了,便吸了一口快要燃完的煙,隨後就軟塌塌地靠在椅子上,準備聽他說。
何誌良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大概三分鍾後他便說道:“你之前所說的僵屍,實際上與我現在所說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區別,古代人在處理屍體的時候,不管家裏有多麼窮苦,至少也會將屍體用草席包好之後然後埋入地下,因此這種屍體就會被稱為肉粽子,到後來這邊成了幹這行的人口頭語,而你之前所說的那個僵屍。”他說到這裏,我就聽到身後的門打開了的聲音,我非常生氣,心說這他娘的是誰啊?真掃興!我回過頭去看那個開門的人,那個人的皮膚很黑,正是那個之前打我和阿雄的人,何誌良見那個黑皮膚走了進來,就說道:“呦嗬,老黑,你今天咋還有空來我這裏啊?”那個黑皮膚笑了笑,指了指我,很明顯是來找我的,何誌良知道了他的意思,就說到:“那你就把他帶走吧,他傷得不怎麼重,說實話,我真沒見過被你打過的人身上的傷隻有這麼輕,你不會故意沒下死手啊?”黑皮膚走過來看了看我的傷,也嘖了一聲,說道:“奇了,居然會這麼輕?看起來得加強訓練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吳先生,我們家老板請你與他談話。”我知道現在是身在他人屋簷下,也不拒絕,跟著那個黑皮膚走了出去 我們上了二樓,二樓是一個客廳,那個年輕人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書,旁邊坐著一個老頭,老頭的麵前放著一杯茶和一個包裹,我看到黑皮膚走了過去,我也立刻跟上,那個年輕人見我和黑皮膚來了,放下書,笑著站了起來,黑皮膚走到他麵前說道:“老板,人給您帶到了,我先下去了。”說完後他就轉身下樓了。那個年輕人想我走了過來,我一看他,雖然沒有之前的那副非常暴躁的神情,可即使如此,我還是對這個人有著很大的忌憚,他沒有說話,隻是將手伸了過來,我見他要和我握手,也隻好將手伸了過去,他的手心很粗糙,估計和何誌良幹的是同一個行當,他一邊同我握手一邊對我說道:“請問您是吳瑾是不是您的爺爺啊?”我心裏一驚,那正是我爺爺的名字,便立刻點了點頭並立刻問他怎麼了,他沒說話,隻見旁邊的老頭說道:“吳瑾真的是你的爺爺?”我再次點了點頭,表示確定,那老頭見我再次確定,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我,我接過照片,隻見那是一張黑白照片,這張照片裏隻有四個人,我看了看,照片的背景似乎是在野外,而有一個人的麵孔和我爺爺年輕時的照片一模一樣,還有一個人和我麵前的老頭也很像,其他兩個人我並不認識,我看完照片之後,便將照片還給了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