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第三晚上(1 / 1)

就在我要絕望的一刹那,我的胸部散發出一束白光。

知道第二天我才清醒過來,腦袋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直感覺頭重腳輕。

我看了看,指導員他們都在,看了看外麵,下著毛毛雪,我越想越是害怕,那種感覺像是真的一樣。

我問了問老五:“昨晚沒有發現什麼情況吧?”

“嗯,是啊,沒有,一切正常!”老五打著哈欠。

忽然他的嘴巴停在半空中,不動了。準確的說是看著我的脖子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老五。

“建功,你脖子上怎麼一片淤青!”老五指著我的脖子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差點癱軟在地,我打了一盆涼水,一看,脖子上有幾個青黑色的手印,用手一摁,疼痛的要命。

昨晚,昨晚是真的!如果是這樣,我看了看所有人的脖子,一切正常,他們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巧合,為了怕他們產生不必要的擔心,我並沒有說,隻是我自己緊張的要命。昨晚的事情依舊五筆清晰的印在我腦海裏。不過,該出事還是要出事了。

第三天晚上,前半夜,我正準備休息。

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好,這真他娘的見鬼了。;猛地坐起來,我大喊了一聲:快起來,有情況。;聽到喊聲,大嘴迷迷糊糊的問道:什麼情況?;栓子踢了他一腳,大罵道:你他娘的,快點,外麵有槍聲。你以為做夢呐!;我們急忙向外麵跑去,等到了之後,我才發現:狗娃死了。旁邊的指導員,順子一言不發陰沉著臉,隻有老五不住的跪在地上哭,輕輕的喊著狗娃的名字,狗娃來新兵連時間不長,也就是半個月,和我年齡差不多,平時話雖不多,但很老實。從小沒有爹娘。是老五的老鄉。;我們一看,齊齊的蹲了下來。隻見那狗娃一半的臉都被肯去,脖子也被啃了一個拳頭大的洞,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白雪,非常醒目,狗娃雙眼圓睜,似乎還保持著臨死時候的表情,那嘴,不,已經稱不上是嘴了,還在汩汩的吐著鮮血。胸前的衣服被撕扯的一塊一塊。雙手緊閉。隻有出的氣了。

順子緩緩的說出了事情的發生經過。

原來,就在十分鍾分鍾前,狗娃突然跟指導員說要去廁所,指導員讓他小心點,誰知過了五分鍾,還不見狗娃的影子,傳來一陣低低的吼叫聲,我怕出事,過來一看,一隻巨大白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趴在他身上又嘶又咬,然後我就開了槍,那家夥中了兩槍逃跑了。我看了看,確實有一道明顯的血漬消失在了哨所北麵。

說完這些,而我們這時候更多的是憤怒,而不是害怕,大家就這樣沉默著!

突然,指導員大叫一聲:娘的,溝,日的,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為狗娃報仇!說著向前衝去!;老五雙眼通紅,咬著牙說: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去,報仇,報仇,;大家啊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整個山穀。

忽然班長怒罵道:都給我閉嘴!怎麼報仇,你們就這樣報仇嗎?;“難道狗娃就這樣死了嗎?;老五大叫到。

“狗娃是我們的戰友,是我們的夥伴,仇是一定要報的。建功,栓子,老五,大嘴,順子,準備準備,能帶的家夥都帶上,跟我出發,殺了那狗日的為狗娃兄弟報仇!;剛想走,指導員攔在了我們的前麵,急道:我也去,狗娃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死掉的,我也責有任,我是你們的指導員,如果就這樣,怎麼像組織上交代!;班長哼了一聲,說道:指導員,哨所也許比我們去的地方還要危險,別忘了之前的同誌們都是在哨所失蹤和被害的!我們會小心的,哨所叫交給你們幾個了;說完,不經指導員同意,班長帶著我們轉身就走,我又偷偷的往後看了一眼,隻是那狗娃的眼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我們五人回到哨所,準備好槍支彈藥,冷光燈,手電筒,一人又揣了把匕首!便一路順著那白毛動物所留下的血漬一路向北走去。

隻是在臨走的時候,以防不測,我又找了根繩子和一包火柴。沒有想到,竟然派上了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