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漬在雪地上結成了冰粒,早已經模糊不清,但是誰也埋怨,隻想著為狗娃報仇,我們拿著手電筒不停的尋找那白毛動物留下的痕跡,風依然呼呼的刮著,天上開始下起了小雪。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在離哨所大約六裏以外的一個小山丘下發現了一個冰洞。這冰洞呈圓形,大約高一米五左右,洞口周圍光滑,顯然是有東西經常進出。而那血跡正好在這洞口消失不見了。
班長見了,激動的喊道:兄弟們,跟我進去,把那該死的宰了!;我們打著手電筒彎腰進入了這山洞之中,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山洞內較為寬闊,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幽長通道,地麵參差不齊,兩旁尖石突起,卻沒有任何聲音,而兩旁的石壁卻發出陣陣紅光,黑暗之中像是惡魔的眼睛一樣盯著我們。我們緩慢的向前走著。
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槍,向前走了大約幾十米,忽然,黑暗之中出現了一雙藍色的眼睛,當我們準備開槍時,緊接著便是一道白光閃過,再仔細看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栓子大喊一聲:兄弟們,快追!別讓它跑了;話音剛落,我們向前追去,大約跑了十多米,忽然順子‘哎呦;一聲,我們以為順子遇到了危險,便立即停了下來,用手電筒一照,隻見順子趴在地上,腳旁邊是一堆骸骨,原來我們剛才一心追那白影,沒有注意到腳下,仔細一看,那骸骨,隻剩下半個胸腔,白森森的骨骼裸露在外麵,內髒被掏空了,頭部也不見了。和野牛溝的那具屍體一樣,甚至血液也被添的幹幹淨淨,唯一能夠辨別的是隻剩下一頂帶血的帽子——我們哨所的戰士。
這時候,我們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再言語,默默的,我們站了起來,拉了拉槍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因為,此時的憤怒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就在這時候,前麵出現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班長一頓,尋著那聲音,走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股恐懼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似乎預知著什麼。但是又記不起來,仿佛自己要知道的答案就在這附近。
周圍依然是一片漆黑,手電筒微弱的光芒倒給這洞裏添加了幾份神秘色彩。前麵的聲音越來越大,忽然,出現了一個轉角,大嘴小心翼翼的,用手電筒一照,前麵大約十米處,有一道巨大的石壁擋住了去路,也就是說,走到這路的盡頭了。
班長說了句:大家小心。這地方有點古怪。;我們拿著手電筒,邊往前走邊仔細的搜尋著,生怕出了什麼意外。這令我們感到驚奇的是這地麵很幹淨,好像被人打掃過一樣,而在石壁麵前,有一堆亂石特別顯眼。好像堵的很嚴實,看不到亂石後麵有什麼,栓子擺了擺手勢,與此同時,我們慢慢的像那石壁靠攏過去,大約還有三米遠的時候,忽然,三道白影從那亂石堆裏竄了出來。
雖然我們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六人竟然全部都忘記了開槍,也許是害怕,也許是急於想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怪物。巧合的是那三道白影也不動的,就這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