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念岩通過石頭折射出來的映象,不是分身,是實實在在的他,隻是他現在不在這裏,在那山上,看得到我碰的到我,而我我看得到卻碰不到他。
這樣的映象對於他來說不能持續很久,會消耗很多的念力,。可是比起這個更不行的是不該欲想把他留下。
念力消耗太多的話,岩會變得更很虛弱,那樣他消失的可能性就會更大。
“我沒事了”
岩笑應了一聲點了點頭“。。。。恩。”
心裏一沉“你回去吧”
他又點了點頭,卻說道“可你這樣子總叫人無法置之不理”
我想我真的很卑鄙,其實知道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會走。如果我說叫他留下,他會留下,可我卻我故意裝沒事叫他離開,這樣的做法他才是真的離不開。比之想讓他留下,心裏竟更願意他離不開。
“我是不是很無理取鬧?”
“甯安,你是個姑娘,況且還是個孩子,這不是無理取鬧,隻是還離不開而已,就算。。。”
“就算以後任性了,那又怎樣。”
“可我不想隻是個孩子,那麼多年過去了,總以為現在和小時候不一樣了,便自顧自得以為成長了,結果。。”還是會在午夜夢回時想著要人來陪我,想著要找先生,不想當個孩子,不想離不開,自己一廂情願的離不開別人,可是別人卻不能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不是麼。
“那又如何?長不大又如何,長大了又能如何。”
“。。。。。。”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回答
他說的對,我想著長大,但是長大了呢?我所認為的長大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壯大,但真正能不能獨當一麵是要看自己敢不敢去麵對,而我不敢。
長不大不能獨當一麵,那長大了呢?難道就夠勇敢了?現在的自己尚且如此得逃避,難道真的會隨著時間流逝就強大了嗎。
“就依賴不離開不好嗎”
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和執著的追問,他望著一方的虛無,說的很輕,輕的就像是在自言自語,輕得我都懷疑是不是幻聽了,可他像是像是了什麼往事複雜的麵色告訴我那不是幻聽
回過神來,他水墨色的眸黑白得分明直直看入我的眼“人生短短不過數載,在轉眼而逝的有限時間裏不是更應該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嘴角微翹“蜉蝣一生之短不過朝夕,是個名副其實的短命鬼,它們甚是珍惜自己那短暫的時光,自能展翅飛到空中的那一刻,不食不飲,急急忙忙飛聚到一起擇偶尚婚,至到繁衍後代的大事畢了,才力竭死去,用盡地下漫長的數年歲月而換取地上半盞茶存活的時間,意義是什麼。”
“對於他們,與其埋在黑暗的泥土裏熬著時間過日子,不如求一從心,小小蜉蝣能懂知,大多數人卻迷惘”
他沉默不再說下去,也不著急我回答,就那麼看著我,像是在等我開口。。
他是神,神的壽命和人是不對等的,漫漫長月做什麼都毫無意義,因為時間很充足,有充足的時間讓他去做任何一件想要做的事情,他不怕浪費時間,因他最多的就是時間,但是人不一樣,人的壽命很短,所以才更要在有限的時間珍惜自己,做自己想做的,完成自己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