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慮用葫蘆型的法器托起了吳憂和小黑貓,其他人,都順水推著他,朝著出口進發。
“這些王八羔子,出去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吳慮的聲音顫抖,柔弱如她,也看不慣那些人的作為。
嶽紫霄咬牙:“滅魂香這種陰損的招數他們都拿的出來,我還是太輕看慕容樺了。”
“我們的筋脈上不會已經出現了黑斑吧?”湖黎極怕。
這種殺人無形中的滅魂香他不過也隻從玩笑話裏聽過而已,這是他第一次真實的見人使用滅魂香。而自己很不幸還是那個被對付的人。
“不會,滅魂香至少要吸入半個時辰才會在筋脈上腐蝕出黑斑。”吳憂的聲音涼薄:“而且,對方並不想讓我們死,隻是在逼我們出去罷了。”
嶽紫霄冷哼:“他這事情倒是做的絕。誰還敢拿自己以後修煉的路開玩笑?肯定是要出去了,他們再把那滅魂香一撤,毀屍滅跡。誰還知道他們做過的事情。”
雁風斜越想越覺得心寒:“那我們就隻能吃啞巴虧了嗎?”
“這件事,隻要他們咬準了沒有,就算我們怎麼指正,都是單薄無力的。”嶽紫霄的目光明明滅滅:“但是和那宋啟軒和慕容樺的梁子,以後都別想解開了!”
她原本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雁風斜當時沒有給她讓位置都會被她追殺,更遑論這次慕容樺想取她的性命。
但是,宋啟軒是無辜的。正在往西南方前行搜尋獵物的宋啟軒,突然十分不雅觀的打了兩個噴嚏,嚇跑了近在咫尺的膽小妖獸。
“宋公子,你今天是怎麼了?總是打噴嚏。”同一組的小丫頭撇了撇嘴,這與宋啟軒平日裏的瀟灑形象相去甚遠。
宋啟軒輕咳一聲,帶上一個招牌笑容:“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卻目光閃爍,今天不知怎麼的,心神不寧。
瀑布外。
慕容樺掐著點算時間:“快半個時辰了,滅魂香先收了吧。”雖然裏麵的那些人,還沒有出來,但是再這麼下去,他們的筋脈上出現了黑斑,那自己也逃不開幹係。
其他四個人還好說,那個嶽紫霄,確實有點來頭,如果她傷了,自己肯定會被炎月城通緝,大好前程毀於一旦。
“萬一他們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呢?算準了您不敢做這事兒,就在裏麵待著,您耐他們何啊?”剛才那個給慕容樺出招的散修,又低眉順眼地道。
慕容樺的目光沉了沉。“而且,誰都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那散修又道。他不過十四歲,但是卻有一股狠勁兒,比世家大族裏養出的溫室裏的花朵,狠得多。
慕容樺沉思片刻:“嗯,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再燃半刻鍾,不管裏麵的人出不出來,都把滅魂香撤掉,不要留下一絲蛛絲馬跡。”
“好,小的辦事,您盡管放心!”那人滿臉堆笑,眼中閃著光。
“哥,你還能堅持住嗎?”吳慮憂心。她背著吳憂,幾乎是在五人中的最後。
“我來背吧,吳慮你歇會兒。”湖黎男子漢心裏作祟,況且讓吳慮一個柔弱女子承擔起吳憂這麼重的身子,的確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