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有刺客,快來人救朕,啊~!”
趙章立才不給他大吵大鬧的機會,隻見他大踏步的就朝元老三逼過去,一邊跨步一邊從腰間抽出他帶來的那把軍用匕首,當他走到元老三跟前的時候也不猶豫,猛的一下就將匕首直接戳進對方的肚子裏去了。
隨著一陣劇痛,元老三張大了嘴巴,可能是稍稍回過神來,開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隻見元老三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接著猛的一把就推開跟前的趙章立,然後‘哇’的一聲大叫朝我和海龍這邊衝過來了。
我和海龍此時正站在門口,元老三頓時的暴走讓我們兩個人一下子也慌神了,我腰上的短刀還沒抽出來元老三就已經撞上我了,他的力氣好大,估計頭腦已經清醒了一點,而且意識到我們要致他於死地,於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頂著肚子上的劇痛也能像一頭狂暴的公牛一樣把我撞開。
或許是我們認為他神誌不清而放鬆了警惕,這就導致我被他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海龍在後麵托住了我,可是元老三趁著這個空檔已經越過那扇大鐵門衝下了樓梯,一邊跑還一邊在喊‘救命’。聽他的聲音似乎已經恢複了神智,見狀我心裏就是一陣吃驚,連忙追了出去,跑到樓梯口我就看到元老三從三樓衝下二樓的期間可能因為身上有傷的原因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不過他已經調整好平衡重新又爬起來了。我見狀心裏一陣著急,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從腰間抽出那把手槍,然後兩下跳下去對準元老三的後背就摳了扳機。
可是那個該死的扳機竟然硬邦邦的不論我怎麼摳也摳不下去,事後我才知道剛才我奪過槍的時候趙章立怕我不會用出什麼事故,已經幫我把保險關上了,我他嗎的哪裏懂得這玩意上麵還有那麼多的機關,摳了兩下始終摳不下來心裏一陣發急直接就把手裏的槍給甩了。
就這一空當,趙章立已經衝到我前麵去了,隻見他剛剛要撲到元老三,誰想元老三跑到樓梯口的時候卻一個踩空整個人‘咣當咣當’的從二樓滾到了一樓,這一路滾就一路血,等我衝到樓梯邊的時候,樓梯上已經一大灘血了,而樓梯底下的元老三肚子上那把匕首已經直沒至柄。
隻見他開始乏力,可是依舊瘋了似的掙紮著想爬起來繼續跑,這下就沒那麼容易了,隻見趙章立跳下一樓,趁元老三沒跑出多遠一下子將他撲倒,我見狀心頭湧出一陣暗喜,連忙也趕過去抽出腰間的短刀瞄準了元老三的後背就戳進去了,這感覺就好像以前在家裏幫老爸老媽切豬肉一樣,用力刺進去一點阻礙都沒有。
這個時候海龍也趕過來了,隻見他將一樓那扇窗戶上麵的窗簾布扯下來,然後擰成一條,接著跑到我身邊將那條窗簾布一把兜住了元老三的脖子。海龍一邊使勁勒緊打結一邊把窗簾布的另一頭扔給我了,我見狀拉起窗簾布就往回跑,然後‘咚咚咚’的衝上二樓,緊接著將手裏的窗簾布纏到二樓的一根欄杆上麵。我這邊一用力一拉,樓下的元老三就被我扯著脖子拖動了幾步,趙章立見狀順手抽出那把我插在元老三背上的短刀對著他就是一頓亂砍,此時元老三的動靜已經在逐漸減弱了。
而我卻絲毫沒有停下,拉著手上的窗簾布一陣發力,樓下的元老三就被吊著脖子拉起來了,隻見這王八蛋雖然瘦不拉幾的,但是真他嗎的重,好在一樓正在炮製元老三的趙章立和海龍連忙幫我把那個家夥抬離地麵我才能縮緊手裏的窗簾布,然後我又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窗簾布捆綁固定在二樓的欄杆上。
等我弄好這一切跑下一樓的時候,元老三已經一動不動的被窗簾布吊著脖子,兩眼上翻,雙腳懸空的蕩來蕩去,褲腳還在不停的往下淌血,已經流了一地。
此刻趙章立和海龍渾身脫力癱軟在地,我的那把滿是血的短刀被趙章立扔到一邊,這連續的兩場大戰已經耗掉了我們的全部體力,我走了兩步腿就軟了,一個沒站穩也和他們兩個一樣癱下來。
趙章立休息了一會,然後才爬起來走上去抽出那把插在元老三肚子上的匕首,不曾想匕首上的卡環卻帶出來一段惡心粘滑的東西,‘嘩啦啦’的流了一地。
看見這一幕我立刻就不想在這裏多呆了,擺擺手轉過身走上二樓去找那把剛才被我甩掉的手槍。現在任務已經完成,那麼當務之急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我除了胸口那顆‘嘭嘭’亂跳的心髒之外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是看著那個像風鈴般晃蕩的死人,我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