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嗎的有沒有腦子的?不知道永興街也是洪姐的地盤嗎?你們這種行為讓洪姐的臉以後往哪擱?你們他嗎的一個個全是豬嗎?”
麵對我的怒斥,那群人裏麵終於有人憋不住了,忽的傳出了一把吼聲。
“草,你他嗎的再罵一遍試試?”
堂上站著的都是一些年輕人,怒火正盛的時候被我這個外人一通怒斥還不能還嘴,換做是誰都會崩潰的,可隨著這把吼聲的響起,堂上高坐的母老虎終於忍不住了。
“夠了,你們全都給我滾到外麵去。”
我知道她已經被這亂哄哄的場麵鬧得心煩了,可她的一聲令下堂上的人卻都沒動,一個個依舊傻站著。
‘咣’
母老虎猛的拍了一下沙發前麵的茶幾,又是一聲怒喝。
“沒聽見我說話嗎?全都給我滾出去。”
這下堂下的那幫人傻眼了,猶豫了一下才開始挪動腳步往外走,不到一會整個會堂就清空了,隻剩下堂上高坐的母老虎,還有旁邊低頭站著的修羅英和另外兩個頭目。
見會堂裏安靜下來了,母老虎衝我招了招手。
“許東勳你給我過來。”
我見她好像已經發火了,連忙按照她的吩咐走到沙發前,歎了口氣說。
“洪姐,我這不是不尊敬您,而是今天這事太他嗎氣人了,您也知道,永興街是我花了足足半年時間才經營起來的,可有人的倒好,五分鍾不到直接給我毀了一大半,這事您可得給我主持個公道哇。”
我說完狠狠的瞪了修羅英一眼,這個眼神被母老虎看見了,隻見她歎了口氣。
“你不用說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可阿英說這件事是你先挑起來的,你事先派人砸了她的場子,你老實說有沒有這回事?”
我聽完假裝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暴走。
“臥槽...”
可我的髒話剛剛出口,還沒接著往下說,站在母老虎身後的修羅英就指著我罵起來了。
“許東勳,你他嗎草誰呢?”
被修羅英這一打斷我頓時就不爽了。
“怎麼?老子草誰關你鳥事?想使壞不用找那麼差勁的借口吧?我毀你場子?這種事都能編的出來,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幹的?你他嗎的有證據嗎?”
她毫不示弱的回了我一句。
“我手下的人告訴我的,那些事都是你聯義會的人幹的。”
“你手下的人?這能當證據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法庭斷案都講真憑實據嗎?憑手下的一麵之詞就斷定是我幹的了?你他嗎長腦子沒有?”我越說越語氣越衝,那樣子給人感覺就想衝上去和她幹一架似的。
“你...。”修羅英一時語塞,不過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就‘嘿嘿’笑出聲來。“好哇許東勳,既然你會這麼說,那今天永興街的事情也不是我幹的,我今天一天都呆在堂口從來都沒離開過,你說我毀你的永興街,能拿出證據來嗎?”
我聽完她的話心裏暗暗發笑,心想這修羅英果真是個豬腦子,人都說女人胸大無腦,可照我說,有的人即使胸不大,腦子也不靈光,於是我冷笑了一聲對她說。
“喲,英姐要證據是吧?不好意思,有件事可能你沒想起來,今下午你在砸永興街的時候警察來了,他們當場抓了你三個人,這會估計還在格子(拘留所)裏呢,要不咱們讓洪姐問問他們,這事到底是誰指使的呀?”
我的話一落修羅英就愣住了,我見狀再次冷笑了一聲接著道。
“再說了,從一進門開始到現在我什麼時候說過永興街的事是你幹的了?幹嘛那麼急著承認呢?原來這就叫不打自招啊?嘿嘿,真搞不懂你這個女人到底他嗎的有沒有長腦子的?”
“你...”
修羅英正想跳起來暴走,坐在沙發上一直沉默不語的母老虎終於忍不住了,回頭對著修羅英就是一聲大喝。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你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