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多慮了,這些都是我的吩咐,我安排他的。他龍華打入教開始,可是一直都忠心耿耿跟著我,這些我都看在心裏。毋庸多說。”
“是。”
龍華躺在太師椅上,閉目在院內沐浴春光。
“小德張,司馬燕樓回來了?”
“回來了,正在齊天那兒。”
“喲,是麼,好好好,事成了,教主到時候該給他封賞了。”
“是。”小德張應了聲,並不離去,候在那兒。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隻白鴿飛了過來,直向龍華飛來。到了這邊,便降緩了來速。龍華聽得聲響,道:“小德張,將鴿子腳下縛著的紙箋取下來,讀給我聽。”
“是。”小德張伸出手來,那隻鴿子飛了過來,便停在他手上。小德張麻利地取下縛在鴿子腳下的布條,看了一眼,道:“將軍,是湖廣分壇賽壇主和河南分壇趙壇主的平安書,南京分壇的壇主鄭太平似乎沒有表態,不過他麾下的安徽分舵於豪已答允了和將軍出生入死,唯將軍吩咐。”原來那平安書便是壇主表示願意誓死跟隨之意。是為平安書。
龍華突然坐起,一把搶過那段布條,道:“我不是說要你念給我聽麼?你當我聽不懂上麵的字麼?”自己看了一遍,點頭道:“恩,好,現今中原地域已有大半了吧。”心道,自己這離間計還得繼續用下去,得盡快離間王平川和他座下每一個有隙之人,等到自己手刃王平川那一日,便是自己做教主的那一日!自己一定要讓王平川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毀於一旦,身敗名裂,以報深仇!
“將軍,征西大元帥似乎對將軍頗有點起疑了,將軍日後行事可要更加小心才是。”
“恩,這個自是。你看教主是信任我多些還是信任他吳鐵樹多些?”
“自是將軍。隻是我看教主的樣子,似乎有點相信了吳將軍,對你也頗起了些疑心。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將軍還是小心為妙。”
“吳將軍?教主對我也起疑了?”回想起那日王平川到自己房中質問的那段話,心下頗驚,點了點頭,道:“是,你回去吧,免得他要對你起疑了。”
小德張行禮出去。
龍華心道:難道,這都是那吳鐵樹進的讒言?他現在是征西大元帥,我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他現在也死不得,若死了,教主肯定第一個懷疑到自己頭上,教主隻要自己是他的死敵,到時候可是連分說的餘地都沒有,自己非但不能殺他,還得盡力保全他了。要除了他隻能等自己熟讀兵書了,並由自己獲得征西大元帥這個稱呼後,才能對他下手,這個,看來隻能從趙輝澤身上下手了。隻後悔那時王平川叫自己當,自己卻不敢,現在得靠計謀來做了,可別叫王平川起了疑心才是。
一瞬之間,他似乎已經想好了對策,知道該怎麼怎麼當上征西大元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