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身子轉了半圈,朝他身後喊道——“兄弟們,這可是咱們的沈總裁,早說過這小妞長得異常漂亮,我沒說謊吧。”
那幾個彪形大漢模樣的人不懷好意的大笑,吹了口哨,一浪高過一浪。
這廂,她厭惡的白了他們。
“呦,大哥,你看這小妞倒是脾氣不小,夠個性,我喜歡。”留有絡腮胡的大漢扯嘴一笑,露了黃牙。
“喜歡嗎?一會贈予你玩玩,這等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的極品美人如不嚐嚐是何等可惜。
她倒是一副淡然沉穩姿態。原本眉頭緊鎖,如這,慢慢舒展開來。
被捆住的腳隻能立著,腿倒是抻不開,窩的甚是難受,“能麻煩給我解開捆腳的繩子麼?”
眾人麵麵相覷。
“怎麼,你們這幫子人在這看著,莫不是怕我跑了?”
溫江華倒是笑了——“老四,過來給她解開腳繩,諒她也沒本事跑得了。”
被稱為老四的欣喜的走上前來,搓著手,蹲下來色迷迷的細盯了她。他一張歪曲的冬瓜臉,著實使人生厭,純屬無感。她頭扭向一邊。
活動了雙腿。
冷哼一聲——“溫江華,你這是做什麼?你倒是想做什麼?這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莫非你不知道這是非法挾持,你丫是法盲不是?!如是想殺人滅口,哼,這還真是隱蔽地方。”
他,最是看不得她那淡然故作仙氣的高貴姿態,驀地,眼神狠戾,瞬時,捏緊她的下巴——“沈熹微,你有什麼好得意,你不就是莫泰然那該死的老頭傾點的總裁麼,有何了不起,倒是應了那狐假虎威之說,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一副淡定高傲看不起人的嘴臉,哈,你想不到你也會到如此地步,落在了我溫某的手裏,哈哈哈。”
她使勁一甩頭,掙脫了捏住她下巴的豬手。朝他臉上猛吐一口,她不曾想自個兒的痰也是這般晶瑩剔透,真是便宜了那老東西,不想,如口香糖般黏在溫江華的臉上,莫非豬臉太油,連液體都動彈不得,此時,看到他臉上的痰圈,淡掃峨眉,不禁哧的笑了起來。
驀地,被激的暴怒的溫江華揚手給了她厚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白皙粉嫩的精致臉上。
嘴裏罵罵咧咧——“媽的,不識抬舉!”用手擦了痰,恐怕會有種黏黏的感覺吧。
登時,五個醜惡的指印印了臉上,起了波綸,通紅一片。嘴角出了血,栗色發絲散落開來。
被他打得頭側向一邊,吐出一口鮮血。
對上他的目光,淺淡的目光涼薄,留有鮮血的朱唇緩緩開了口,冷冷笑道——“溫江華,你丫的畜牲今日最好整死我沈熹微,否則,讓我出去,定是不饒你,這仇我沈熹微必報!你想得瑟我就送你去天堂蹦躂!哈,你討厭我,本小姐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我活著可不是為了愉悅你。”
那端,溫江華倒是愣住,這女子倒真的非同一般。
微哼一聲,漫不經心的翻了眼皮,說道:“哎呀,我真是好怕怕啊,哼,找我報仇,你以為你還有命出去嗎?如是,今日我打斷你一條腿,亦或,給你喝了啞藥,變成殘廢,你說你還有什麼資格與能力找我報仇,那時,你那莫氏集團的總裁也是當不成了吧?!話音剛落,狂笑起來,整個偌大的倉庫充滿他的回音。
此時,這禽獸如被狗咬了,得了狂犬病,極盡癲狂。
“我和你有什麼大的矛盾,讓你這樣恨我?”
他停止了大笑,瞪著充血的眼睛,眼球似要鼓了出來,甚是嚇人。
一張扭曲的臉,五官已被憤怒擠的變形。
老臉掛了深深的譏諷嘲笑——“你不是很聰明嗎?B大高材生,像B大這樣的著名學府,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進的啊,為什麼?你還來問我為什麼?真他媽的好笑。是你給我一紙辭呈書,現在,我曾經所擁有的一切全部煙消雲散,喝,你這大總裁許是不知道,我妻子和我離了婚,我的新歡也棄我而去,你是不是滿意了,你說我恨不恨你,嗯?你說啊,一把俫住她栗色的長發,恍時,疼的眼淚在煙圈打轉,頭皮恨不得被這瘋子扯掉,可是,她不能掉眼淚,她怎麼能在這幫愚蠢的孫子麵前示弱掉眼淚呢,絕不可以!”
疼的嘶嘶的吸氣,愣是不吭。
隻見,溫江華一把甩開她的頭發,狂笑起來,精神已經感覺不正常。
她眼角的餘光早已發現有個半隻巴掌大的晶亮鏡片,如果豎起,放在身前,看到繩結,她就有可能反手解開。
慢慢往後挪動身體,趁他們那些人不注意,用腳費力的豎了鏡子,掖在牛仔褲的褲腳遮掩。
兩手在後麵一直忙著,實際上,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簡單,理論與實踐曆來差的遠呐,怕被他們發現她的小動作,光潔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焦急,擔心,兩腿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哆嗦著停不下來。估是條件反射,大腦傳入小腿神經中樞,人一著急緊張,腎上激素必是持續飆升。
這廂,溫江華這個變態瞪了她,而她,隻能做足了淡定神情。
抬眸淺笑——“你被免職,是莫泰然的意思,你為何不找他算賬,與我何幹,念當初,你那樣頂撞冒犯我,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你這雖得狂犬病,也不能逮誰咬誰不是,那在狗的世界裏,也不合規矩,人有人的製度,狗有狗的章法,這定然不能亂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