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栽贓嫁禍(2 / 2)

印象中,這個女人從天而降的神秘,軒子蒂不和任何女人接觸,唯獨這人甚得他愛,就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總能猜到一二。連自己剛才餓了也能感應的到麼?

與其幹耗著,不如找找回去的路,就比如再被雷劈一次,除非他瘋了!!

在軒子蒂的記憶中,確實是有辦法的。邊境偏僻之地有一種人叫做藝人,他們精通巫術玄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是他們能做到的。不知道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解決自己的問題。

就在馬車輾過石灘時,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被壓的飛起,砸在車身上,緊接著又是幾番轟擊。

車轂轆隨著戰馬的嘶鳴,發出痛苦的巨響。林天俯身向後看去,有一邊的擋板已經斷裂正和地上的碎石劇烈摩擦。

馬兒晝夜奔波勞累,就算是鐵打的馬休息不足也會累倒。用力拍了拍馬背,疲倦的身軀有些癱軟,林天故意放慢了車速,馬兒休息之餘,自己也能順便下車看看後輪情況。

“籲..”

林天急忙勒緊韁繩,馬車急刹,車身晃動的更加厲害。

麵前有兩人並排攔在了路中央,正大搖大擺的向自己快步走來。

我去,古代也有碰瓷的?

兩個高大威猛的身影漸漸逼近馬車,粗獷的外表,醜陋的疤痕,各持一把柴刀,在粗如大腿的手臂交叉揮舞,寒光瘮人。

“!這小子識相,也知停著車等我兄弟二人。”

毛臉虎嘴的大漢身著黑灰衣賞,腳踏草鞋,手握四尺長刀抗在肩膀,順著刀刃看去,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臉上好大一顆痦子,盤在頭頂的長發烏黑油亮。很快便走到離馬車兩米的正前方。“哥哥,這回讓我來,弱雞哪用哥哥出馬。”與體型較大的大漢模樣相仿,弟弟略矮一籌,臉上卻幹淨的很。他上前三步,皮笑肉不笑,用兵刃敲擊馬腿,一臉嚴肅。

林天見這架勢,怎麼會看不出是土匪強盜。厭惡的表情倒沒做出,而是坐在原位冷聲道:“讓開路,帶著你的膿包哥哥滾粗!”

弟弟不知該如何繼續,將求救目光投向哥哥。

“弟弟,哪用廢話,一刀砍下去,車裏的東西和車都是我們的!”

林天表情鎮定自若,內心騷亂無比。他是想不到任何辦法,才會坐在自己位置上不動,想靠氣勢趕跑兩個毛賊。

我去,又中獎了,這第四次沿途碰到山賊,山賊很是猖獗麼!

大多山匪強盜見著煞氣滔天的馬夫嚇得夠嗆,林天丟點話過去,打發走便是。而這次的非比尋常,大漢乃老虎嶺大當家,也算見過世麵的人。

見他將刀插入石中,屈膝微蹲,擺上進攻的架勢:“什麼人,到哪去?”

林天一聽,心想:“來的好順當”

他嘻嘻一笑,直起身,摸著臉腮幫子:“商人,過關道。”這是說,自己是前商朝人,也是山上的土匪。

大當家兩臂一搖,和自家兄弟互相遞了個眼色,二當家會意,叭的一聲,把手捏了個響“可有引路人?”

林天一腳跨下馬車,拍了拍他肩膀,豎起拇指。

二當家隻覺肩頭麻辣,暗道好大的勁力。這手勢在說自個入行,無人提攜。他敬意再三,拱手笑道“閣下單幹?”

林天把擋雨草帽一摘,在頭上畫了個圈。表示上麵有人罩著。

大當家哈哈大笑,臉上歉意連連,點頭說“原來是自家兄弟,哈哈,失敬失敬。不如上我虎嶺飲上一盅?”

二人各懷鬼胎,暗地揣摩。分明誰也不信任誰。

二當家為了探察此人是否虛言,趁林天不注意,一舉繞過車前蓋,向蓬內看去竟高聲驚呼“女人!”

這聲獅吼,不僅嚇的紅玉花容失色,大當家更是嚇的合不攏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他的驚嚇,怕是因為弟弟要和自己搶女人。:

“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