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縣縣長金新異頓時感知到慕容俐倩的曖昧挑逗,一團衝動之火在他心間暗暗燃燒,作為從兩百多公裏外的鄰縣交流來瀚海縣任職的幹部,與他妻子“每周一歌”難於滿足養尊處優的他之生理需求,於是受到慕容俐倩那穿著白色套裙和黑色絲襪修長美腿的暗中觸碰,他立馬湧動起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然而,縱橫官場幾十年的老江湖金新異雖然心中蠢蠢欲動,然而他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夥,他得先旁敲側擊地打探清楚慕容俐倩的家庭情況,以防與慕容俐倩發生情事之後,萬一她家後院起火,殃及他這位一縣之長。
金新異當著他的秘書和司機的麵,又不便直白探聽慕容俐倩家庭情況,於是便以一種一縣之長關心一鎮之長的公事公辦口吻,仿佛不經意地拉起了家常:“俐倩同誌,作為縣長,我平時的關注度主要集中在縣城周邊的一些經濟強鎮方麵,對在偏遠山鎮埋頭苦幹的你們一班鎮政府領導幹部關心遠遠不夠,通過今天陪伊隆寧先生在遠山鎮的深入考察,對你們工作生活條件的艱苦和推進工作的艱辛算是深有體驗,你們遠山鎮一班鎮政府領導幹部的確是難能可貴,遠山鎮到縣城一百多公裏的低等級公路,你們就算想做一個‘走讀幹部’都不容易,怎麼樣,俐倩同誌,你丈夫對你在山區鎮工作還支持吧?他會不會有什麼怨言啊?”
慕容俐倩可不是一個官場“小白”,她一個普通二本大學音樂係的畢業生,能夠以三十出頭的年紀當上遠山鎮鎮長顯然有她的過人之處,善於察言觀色和擅長攀附貴人便是她的兩大拿手本領。
對於慕容俐倩一個普通二本大學音樂係的畢業生,當年能夠順順當當地進入原本是百裏挑一的瀚海縣政府辦公室,其時在她的同事之中便眾說紛紜,甚至有人傳說,對她而言興許就是“蘿卜招聘”;還有的消息靈通人士言之鑿鑿地傳說她“上麵有人”。
此時此刻,慕容俐倩當然聽得出金新異這番話的深意,他前半段“官腔”是說給他的秘書和司機聽的掩人耳目之辭,後半段探聽家庭情況才是他這番話的重中之重,這個“老江湖”肯定在不會在對其一無所知的時候便輕舉妄動。
慕容俐倩當著金新異的秘書和司機的麵,顯然不能把她那在雲海市一所大學當音樂教師的丈夫喜歡拈花惹草的難言之隱說得明明白白,但她又得打消金新異那重重顧慮,於是拐彎抹角地說道:“金縣長,我家那位在雲海市一所大學當音樂老師,他是屬於那種灑脫不羈的所謂藝術工作者,一年到頭都不著家,我跟他都是屬於那種不過問彼此工作的人,至少他不會拖我的後腿啊。”
這時,坐在前麵副駕駛位的巴棱進適時插了句話:“金縣長,慕容鎮長的丈夫是她大學時代的老師,據說當時慕容校花與那位青年音樂教師可是愛得轟轟烈烈呢。”
慕容俐倩在瀚海縣政府辦公室工作期間與巴棱進都曾經在秘書科工作,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金新異聽慕容俐倩說她丈夫是雲海市一所大學的音樂老師,一年到頭都不著家,他內心深處的顧慮便有所打消:慕容俐倩一定程度上像是“自由身”,晚上出來幽會什麼的至少方便些、安全些;如果她丈夫也在瀚海縣工作和生活的話,那麼隨時可能會對她的夜生活進行暗中跟蹤,那樣的女人哪怕送上門也避而遠之,以免惹禍上身;而且金新異聽慕容俐倩說她丈夫是灑脫不羈的藝術工作者,金新異從網上新聞也了解藝術圈有“貴圈很亂”的說法,那麼慕容俐倩丈夫做得了初一,她怎麼就不會做得了十五?
此時此刻,已經開始初步打消顧慮的金新異,在前排座椅靠背的遮掩之下,熱切呼應起慕容俐倩那雙美腿的曖昧挑逗來,金新異與慕容俐倩兩人一邊暗中頻頻互動,一邊為了掩人耳目而談笑風生。
說說笑笑間,已經到了“遠山居”的門口,金新異與慕容俐倩兩人意猶未盡,便借口再商量一下午宴接待伊隆寧的詳細安排,彼此心照不宣地在車上磨磨蹭蹭好一陣,才戀戀不舍地遲遲下車。
這“遠山居”背依一座蒼翠青山,前傍一條蜿蜒小河,是一家以山珍野味為特色的酒家,雖然不是什麼高端星級酒家,但其山珍野味地道可口,是遠山鎮上和遠山鎮工業園企業以及鎮上一些商家接待貴賓的首選去處。
在安排午宴時,慕容俐倩作為遠山鎮出麵接待的東道主一方代表,當仁不讓地坐到了金新異的身旁,金新異的另一旁則安排了遠山鎮的尊貴客商伊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