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魏夏璀正是興致勃勃,便全然不顧套房門外的鈴聲大作……
魏夏璀公司女秘書那冷豔美人原本就了無興趣,隻不過是迫於無奈而與魏夏璀逢場作戲而已。
女秘書聽到套房門鈴持續響起,便猜測是她小弟回來了,要是被她小弟在光天化日之下撞見與露水男人魏夏璀恩愛,那以後回家鄉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絕美女子此時更多的是顧及她自己日後的臉麵,便顧不了魏夏璀此刻的感覺,於是輕聲而又焦急地催促魏夏璀匆匆了事。
魏夏璀深知強扭的瓜不甜,隻得無可奈何地草草了事。
魏夏璀又不便當麵辱罵女秘書,隻好指桑罵槐地罵那個不合時宜按響門鈴的家夥,他輕聲而又憤慨地罵道:“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讓人敗興得很!”
冷豔美人無暇顧及罵罵咧咧的魏夏璀,她一骨碌爬起身,匆匆穿上睡衣,簡單用手理了一下一頭亂發;又朝魏夏璀低聲說了一句:“你關好門,躲在裏麵,千萬別出來!”
女秘書一路小跑著到了套房門邊,連門上的“貓眼”都顧不上看一下,便匆匆忙忙把門打開。
然而,讓絕美女子深感詫異的是,門外卻空無一人。
女秘書以為是她小弟等得不耐煩而匆匆離去,便快步跑向電梯,她突然大吃一驚,就在電梯門剛要關上的一瞬間,女秘書看到一個高瘦、光頭的男人背影閃進電梯。
女秘書本想按下電梯門外的按鍵,看看能否讓電梯停下,但是她想想她自己弱質纖纖一個女子,加之又穿著一套睡衣,既擔心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又不方便讓外人看見,於是隻好作罷。
女秘書膽顫心驚地跑回套房,抖抖索索地對魏夏璀說:“璀……璀哥,快……快起來,不……不是咱小弟,是……是一個高瘦、光頭男人……”
魏夏璀心想肯定是女秘書的錯覺,便大大咧咧地對女秘書說:“好了,寶貝,光天化日的,別自己嚇自己,你再說下去的話,連咱都要被你嚇出一身冷汗。”
女秘書斬釘截鐵地對魏夏璀說:“璀哥,是真的,本姑娘看得一清二楚,的的確確看到一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的背影,匆匆忙忙地進了電梯門。”
魏夏璀聽到女秘書說話那板上釘釘的語氣,似乎不像是她的錯覺,於是便繼續說道:“寶貝,別害怕,不是有璀哥咱在嘛!你好好想想,你平時認識什麼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嗎?是不是你的什麼老鄉?或者你的什麼朋友?又或者你在公司裏的什麼同事?”
女秘書在大腦中反複搜尋記憶,她壓根就沒有什麼老鄉、朋友或者同事是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她心裏一震:會不會是同樣住在“瀚海馨園”小區另一幢樓的那個狐狸精指使的什麼人?會不會就是這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對自己的小弟幹了什麼壞事?
女秘書突然緊緊抓住魏夏璀的雙手:“璀哥,是不是那個狐狸精指使的什麼人想來搞事?咱小弟到現在都毫無音信,是不是與這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有關?你趕緊打電話問問那個狐狸精!早就知道那狐狸精不安好心!”
魏夏璀聽罷女秘書的話,覺得似乎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於是掏出手機撥通韓豔婷的手機,一邊說話一邊快步走向衛生間:“你在哪?你老實告訴咱,是不是你找了一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來這邊對人家的小弟搞事?”
手機那頭的韓豔婷似乎突然一楞,但是稍停片刻便說她在汽車站送她表弟去省城出差,她壓根就不認識什麼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還埋怨魏夏璀怎麼莫名其妙地怪罪到她的頭上來。
魏夏璀莫名其妙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冒出一個表弟來了?你剛才明明跟咱在一起吃午飯,怎麼又突然跑到車站送你表弟去省城出差?說個假話都編不圓,聽你在那裏胡說八道,趕緊說現在在哪?”
韓豔婷聽到魏夏璀的話,感到莫名其妙,於是信誓旦旦地說道:“璀哥,你怎麼說話,咱本來就有表弟啊,什麼叫冒出一個表弟來了?咱用得著編什麼假話?現在就在汽車站!那狐狸精的小弟回去沒跟你們說嗎?”
魏夏璀聽到韓豔婷的話,頓時一頭霧水:“豔婷,你是不是發燒說胡話了,人家的小弟怎麼會知道你在汽車站送你表弟去省城出差?你怎麼可能會與人家的小弟聊上天?你越說越不靠譜了,你究竟在哪?”
韓豔婷聽到魏夏璀的話,心裏隱隱約約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那狐狸精的小弟似乎沒回到那“狐狸窩”,那家夥會不會什麼事呢?那到時候會不會連累到本姑奶奶的表弟?不管怎樣,先把本姑奶奶的表弟與那那狐狸精的小弟是師兄弟,而且中午在一起喝小酒的事先跟魏夏璀講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