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麵對身穿一襲精製套裙的女秘書,他自以為是地感覺著那種令他著迷的製服魅惑。
剛才在那張大席夢思時未能盡興的魏夏璀不禁蠢蠢欲動起來,他一把將女秘書擁入懷中,在女秘書身上上下其手起來……
女秘書毫無興致,她匆匆掙脫魏夏璀:“好了,別鬧了,咱還得趕著去上班呢,不然得遲到了,咱又不像你一個大老板,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哪怕不上班也沒人管得了你。”
魏夏璀依然不肯罷休,大大咧咧地說:“寶貝,著什麼急呢,咱送你去上班不就得了。”
女秘書小嘴一噘:“得了吧,本美女又不像你有家有老婆,你能養本美女一輩子?而且你自己也知道你那喜新厭舊的臭毛病,就在這個‘瀚海馨園’小區你還養著一隻狐狸精呢,這還僅僅是本美女知道的,那還有你瞞著本姑娘的呢,鬼知道你養著多少狐狸精?本姑娘又不是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大老板那拈花惹草的壞毛病能隨隨便便改得了?前段時間本美女還剛剛從網上看到一條八卦新聞,說有一個什麼大富豪,養了七隻‘狐狸精’,每天輪流到一個‘狐狸窩’去睡覺,而且那七隻‘狐狸精’竟然還能和睦相處,逢年過節居然可以坐到同一張桌子上不吵不鬧地吃一頓大團圓飯,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女秘書鼻子裏麵哼了一聲:“反正本美女自己心知肚明,你最多隻能養本美女一陣子,要是能遇到合適的,本美女還得趕緊找個人嫁了才行。”
女秘書匆匆掙脫魏夏璀的懷抱,走到門邊,突然想起了什麼,忽然停了下來,雙眉緊皺地問道:“對了,璀哥,你說說剛才那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究竟又是誰?”
魏夏璀倒是被女秘書問住了,他楞了一會,心中暗忖:既然韓豔婷口口聲聲說與她表弟毫不相關,那麼這個高而瘦的光頭年輕男人會不會是女秘書的什麼對手甚至死對頭指使的家夥呢?又或者僅僅是一個找錯了門牌號按錯了門鈴的路人甲?
魏夏璀對女秘書說:“寶貝,這樣吧,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扯不清,不如你坐咱的車,咱在車上跟你分析分析,說道說道,快到公司附近的時候咱就把你放下吧;對了,咱把你挖過來之前你們原來所在那房地產公司那位死老鬼勞遊迢,最近在樓盤開發方麵有什麼大動作?你作為那位死老鬼的前秘書肯定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吧,你可要充分發揮你貌若天仙的美女優勢啊。”
女秘書女秘書聽到魏夏璀這麼一說,心裏暗想:搭魏夏璀的車也好,免得匆匆忙忙去擠那人頭湧湧的公共汽車,既然他提出要送本美女去上班,為什麼不趁此良機,向他提出要一輛小車,對於他這個大富豪來說,反正送一輛小車不就像普通人家送一枚戒指給女朋友一樣表一表心意而已;況且本美女可不是白要他的小車,不是還擔負著為他打探內情,通風報信的重要任務嘛。
女秘書於是突然緊緊依偎起魏夏璀來,柔情似水地說道:“璀哥,咱總不可能每天上下班都勞煩你來接送咱吧?咱前幾天與幾個小姐妹一起去瀚海縣購車城逛了一圈,幾個小姐妹都對一輛紅色的‘甲殼蟲’小車喜歡得不得了,開起來超級拉風呢,其中有個小姐妹當場就打電話給她一個大老板,那個大老板豪爽得很,二話不說就給她訂下了那輛超級炫的‘甲殼蟲’,那個小姐妹當即在那裏炫耀得一塌糊塗……”
魏夏璀作為縱橫商界幾十年的老江湖,他當然一清二楚地聽出了女秘書的話外音,但魏夏璀心想:這個女秘書自恃長得貌若天仙,似乎骨子裏有一種難以征服的叛逆性格,本大爺與其說是把她發展成為親密小蜜的話,不如更多是把她作為一個隱匿在房地產公司競爭對手內部的隱秘探子;這個女秘書剛剛得手一套精裝海景洋房不久,雖說當時出手大方送她一套精裝海景洋房是因為她大有利用價值,同時也為了達到徹底把她征服上手的目的;這時候她居然又獅子大開口,如果又輕而易舉地隨口答應她的任意索求,那麼她以後還不會更加得寸進尺?這可不能隨便慣壞她。
魏夏璀於是故弄玄虛地對女秘書說:“寶貝啊,你不想想一個大學畢業才兩年的小女孩,如果高調張揚地開著一輛‘甲殼蟲’去上下班,你想想咱們公司上到副總經理下到普通門衛,他們會對你怎麼想?那你寶貝是魏某人的心肝寶貝的事還不會被咱們公司的人打探個一清二楚?這事就先緩一緩吧,你要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智慧;還有你得記清楚,千萬別對外人說你住的這套精裝海景房是魏某人送給你的定情禮物,萬一有人問起,你就跟人家說你是租房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