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心想不管朱曉木怎樣地極力辯解,至少那個蒙麵彪形大漢手中有一迭照片,雖然魏夏璀沒看清朱曉木與那女人在照片中究竟是否屬於親熱舉動以及究竟如何親熱?魏夏璀也不清楚那女人究竟是不是那蒙麵彪形大漢的真正女朋友還是臨時同住一段時間的姘婦?
然而魏夏璀心中很是清楚既然那個蒙麵彪形大漢敢掏出一迭照片在車窗外一個勁地搖晃,那麼按照他魏夏璀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朱曉木這個蠢貨今晚不大出血肯定是脫不了身。
可是魏夏璀心中甚為納悶:朱曉木這頭蠢豬每個月都能領上七、八千工資,而且又單身一人壓根用不著養家;況且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他魏夏璀這個大富翁應酬吃喝,按理應該存了不少票子,怎麼可能會窮得叮當響,而付不起一筆“贖身費”?
正當魏夏璀大為疑惑之際,車窗外頓時響起朱曉木的大聲辯解:“老板,是那個鬼精女人設下圈套害得咱傾家蕩產。”
車窗外繼續傳來朱曉木的高聲求饒:“老板,求求你救救咱這個下屬啊,咱今後一定為你當牛做馬報答你!”
這時,一直蜷縮在車上不敢吭聲的美豔女秘書似乎已經了解清楚事情原委,看來車外那一幫五大三粗的蒙麵彪形大漢並非是要綁架身邊這位大富豪魏夏璀,她希望朱曉木的那檔子爛事趕緊了結,不要拖累她和魏夏璀在這荒郊野外疲憊不堪。
美豔女秘書扯了扯魏夏璀的衣袖,輕聲提醒魏夏璀:“璀哥,看著朱曉木那混小子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就幫幫他了決他的爛事,咱們也好盡快離開這個恐怖的鬼地方!”
魏夏璀聽了美豔女秘書的輕聲提醒,心中暗忖:
朱曉木那頭蠢驢既然已經闖下大禍,在他求救狐朋狗友沒人幫忙的情況下,出手救他一把,以後這混小子肯定會死心塌地地效力;況且作為他在瀚海縣唯一的老板,不幫他這個混球一把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
魏夏璀再從車窗外那一幫蒙麵彪形大漢的言行舉止看來,那些家夥肯定知道他魏夏璀在瀚海縣的江湖地位,壓根不敢動他魏夏璀的一根毫毛;無非也就是想敲朱曉木一筆票子而已,這筆票子朱曉木要是想脫身,無論如何也得“出血”;不過就看是大“出血”,還是中“出血”而已;至於要想是小“出血”,那絕對是天方夜譚。
魏夏璀心想此時怎不該出手時就出手?既能讓朱曉木這混小子今後更加賣力甚至賣命效勞,也可趁早離開這個陰森森的鬼地方。
魏夏璀於是清清嗓子,朝車窗外大聲喊道:“咱說這位兄弟,魏蒲某人一時半會也了解不清楚咱的司機與你還有你女朋友之間的具體恩怨,既然你相信咱魏某人在瀚海縣的江湖地位,那麼咱魏某人就一定會為你們主持一個公道;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麼這位兄弟你就痛快地開一個價錢,你放心,咱這個做老板的,一定讓咱的司機在這裏與你爽快結清這筆錢!”
經過一番經久不息的討價還價,車窗外那蒙麵彪形大漢終於同意朱曉木大出血三萬票子才可脫身。
魏夏璀幫朱曉木談妥價碼之餘,同時談妥車外那幫蒙麵彪形大漢在收到三萬票子之時,今晚立馬消失在他魏夏璀和朱曉木的視野之中,並且從今往後任何時候也絕不騷擾魏夏璀和朱曉木。
一切敲定之後,魏夏璀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裏掏出三大遝百元大鈔,迅速打開門朝外一扔,並迅即關牢車門。
那幫蒙麵彪形大漢接過從車內扔出的三大遝百元大鈔,撇下魏夏璀那輛勞斯萊斯和垂頭喪氣的朱曉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他們那輛破麵包車,迅即逃離在茫茫夜色之中……
確認那幫蒙麵彪形大漢逃之夭夭之後,魏夏璀這才大搖大擺地下得車來,朝耷拉著腦袋驚魂未定蹲在地上的朱曉木脊背狠狠踹了一腳,嘴裏罵罵咧咧:“你這個比蠢驢還愚蠢的蠢貨,失魂落魄蹲在這地上算個球,怎麼不躺到那鬼精女人席夢思上去盡情開心?”
朱曉木雖然脊背受了魏夏璀狠命一腳,然而他嘴上顧不上喊痛也得先向魏夏璀致謝:“老板,真感謝你今晚救咱一命!為感謝你的大恩大德,今後哪怕為你牛做馬都願意!快別提那鬼精女人了,她設的圈套真是步步驚心……”
朱曉木雖然脊背受了魏夏璀狠命一腳,然而他嘴上顧不上喊痛也得先向魏夏璀致謝:“表舅,真感謝你今晚救咱一命!為感謝你的大恩大德,今後哪怕為你牛做馬都願意!快別提那鬼精女人了,她設的圈套真是步步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