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司徒統領的疆土稱為季厘國,是大陸上的一個大國,與鄰國秦牧國從一千多年以前就摩擦不斷。一千多年以來疆土得得失失,從來沒有安定過。在秦牧國和季厘國的邊疆,若不是有士兵在那裏巡邏,偶爾打上兩仗,那裏基本就已經是無人區了。
季厘國現在的皇上是司徒邑熙,司徒姓做皇,在百姓心中這是天注定的。因著很久很久以前,季厘國是司徒姓成立的,從那時候起就一直是司徒姓當皇上,從來沒有過特列。盡管有很多其他姓氏想過要爭取,也有很多付諸行動了,但是結果沒能改變什麼。幸虧的是,司徒姓做皇還算明德,不能出現殘忍無道的暴君,是以也無所謂了。
現如今,司徒邑熙偶然做夢夢到自己政績赫赫,得到天帝的稱讚,賜予做工細膩,材質優良的皇冠,並得到長生不老的獎賞。一覺醒來,司徒邑熙看了看枕邊,果然放著一個皇冠,他顫抖著雙手戴上皇冠,心裏充滿了自豪。
內心開始膨脹發酵。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後,司徒邑熙便派出衛傕到鄉野尋找長生不老的辦法,他堅信天帝是不會騙他的,而且還不會那麼容易讓他得到長生不老,得先考驗他。此時,在曹州,有一個人聲名鵲起,轟動朝野。
人們紛紛說這個人可以通靈,與亡靈交談,還可以和神仙溝通,和一千多年前大名鼎鼎的鄒容與很相似。那時候鄒容與被稱為聖女,在國內爆發瘟疫的時候,鄒容與憑一己之力拯救了多個城鎮,事後百姓專門建了廟宇供奉鄒容與。後來鄒容與為民生憂勞過度而去了,百姓們甚至落下眼淚來,容與廟裏香火更為旺盛。
曹州在兩年前發了大洪水,環境一片肮髒破敗,人們因此感染上了一種怪病,渾身無力,食之無味,並且身上長滿了褐色色斑。曹州的郎中對這種病毫無辦法。田裏地裏亦沒有人耕種,荒蕪了一段時間。居住在這裏的一位鄉紳聽說了,主動為這些百姓看病,並在自己府上為百姓們集中熬藥。百姓們喝了他的藥之後就好了,稱呼這位鄉紳為佛祖顯靈。
後來,在距離曹州相當遠的喜洲爆發了不一樣的病,有從曹州過去的人說在曹州有一位神人,醫術了得,還說起了前段時間在曹州爆發的疾病。“多虧了這位老爺,我們才得救的呀!”喜洲的長官遂派人去請這位鄉紳過去治病。
鄉紳看了這些百姓們的病情,隻說“難,不過給古某點時間,古某一定可以找出方法。”喜洲的長官也是走投無路了,隻好聽信鄉紳的話,給他時間,焦急等待。漸漸的,百姓中的病情覆蓋率擴散到鄰州,引起了上麵的關注。
“古老爺,不知您可是有辦法了。”喜洲長官彎腰低聲問。
鄉紳捋了捋山羊胡,緩緩道“有是有。”
喜洲長官一聽,大喜。“那有勞古老爺.......”
“不過得要通靈之後,請神仙來幫忙。”鄉紳道。
喜洲長官怎麼聽都覺得荒唐,但是上麵已經下令讓他盡快解決瘟病,不能再讓它繼續擴散了。急病亂投醫,喜洲長官隻好同意鄉紳這個荒唐的辦法。
長官立馬命令人搭建好祭台,準備妥當祭祀用品。
次日一大早,供奉的犧牲已經抬上了祭台,還是活著的,被捆綁著四肢。一口青鼎放在祭台正前麵,鄉紳緩緩走上去,淨手、上香,完了之後,鼓聲一驚,全場肅穆,接著又是一聲鼓聲,隨後便是輕重急緩有序的鼓聲響起。隨後一個衣著有別的男子領著若幹舞者上台跳著樂舞,該人便是大司樂。
他們的衣服上麵都繡著奇怪的圖騰,神秘的同時又給人崇尚的感覺。他們的舞也是不同於平時娛樂觀賞的舞蹈,舉手投足都表現出神聖的氣息。鼓聲漸漸平息,舞者們也退下了祭台。鄉紳舉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手杖,通體黃褐色,上麵扭扭曲曲,是雕刻的緣故。
如果近距離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手杖上麵刻的是酸與鳥。傳說酸與鳥是一種凶鳥,它在哪裏出現,哪裏就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平常百姓沒有接觸過自然是不知道的。
天空變得灰沉沉地,十分詭異,間歇地可以聽到鳥的長嘯,聽上去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不多時人們看見一隻大鳥由遠及近飛過來,帶動一陣大風,裹挾這黃沙。人們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依稀中可以看到大鳥飛向了祭台,等風停息之後,大鳥已經飛遠了,祭台上麵的犧牲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