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跟那個閹男人說啥呢?”曹雨良問。
“他跟我說甚,關你啥事?”桂花得意的回著話。
“就關我的事!”曹雨良霸道地說。
“那我跟你說啊,他說他想跟我睡覺……”桂花本能地知道越是不拽男人,就越能男人的。
曹雨良狠狠地望了那邊一眼,嚇明早已不見了,他不再說什麼,一把揉住她,野蠻地將一隻手插進了她的懷裏……
那手烤的暖乎乎的,擱在桂花那柔軟而的上,令她十分的愜意。她知道真正的漢子都曉得體貼女人,能在冰上捕到魚的怪人林俊才,那一夜也是先將手烤熱後伸進自己的懷裏,他的手也是這樣的溫暖……
桂花叫起來:“呀,呀,呀……”
這叫聲淹沒在酒店這借酒裝瘋買傻的嘈雜聲中。
屋外是茫茫雪原,酒店內暖烘烘的,人人都想撒點野,找點情致。
這會兒嚇明又找到了個新目標,是會計胡生的婆娘。這婆娘實在長的不咋樣,但嚇明已跟這婆娘親親熱熱說著悄悄話了,大致也是“白麵饃饃越吃越大”之類。
胡生是個好人,也是個老實人,這會兒已經喝的暈頭昏腦了,正在那吹噓他能夠雙手同時打算盤,而且精確無誤,完全不理會正在有人打他老婆的算盤,便宜被別人占了多少不知道。
就連郭疙瘩也得讓三分的酒店潑辣的女掌櫃菊花,也有人想占點便宜。這個人就是村民兵邵強。邵強已經喝得醉熏熏的了,卻故意嚷嚷著說菊花給他的酒裏慘了假,兌水了。
菊花高聲回答說,“老娘不摻假還能賺你的錢麼?”話音剛落,邵強就趁機將手擱在她的腚上。
菊花一動不動,隻說:“我數一二三,你的爪子不拿開的話……看見了,切牛刀就在酒壇邊的砧板上。”
菊花隻數到二,邵強手也就鬆開了。菊花在他紅通通的臉上擰了一把順便往外一推,邵強倒退地載到了人叢中去了,激起了一陣哄笑。
菊花哼了一聲,跟著哄聲一起笑了起來。生意這麼好,讓人摸一把抓一爪什麼的,占個便宜,她覺的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