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沈浪頓了頓笑道:“那個楚霸天是什麼人?”
“是你該管的嗎?”女人冷淡的說,不苟言笑,又麵無表情很難搭訕。
沈浪尷尬的聳聳肩,說:“隨便問問,怕你們家葉姿打錯人哦嗬嗬。”
這時,葉姿的大腦袋從車窗裏鑽出來。
“呸!殺父仇人,你說我記不記得錯!”
“葉子,你再敢多說半個字,信不信我禁閉你?”
葉姿一努嘴,抱著肩膀鑽回車裏。
目送軍車離開,沈浪再回首看林坊,卻是另一番心情。
關於葉姿的父親葉如海,沈浪聽不少人提起過,但隻是捕風捉影,似乎對十幾年前他的死亡有很大的隱晦,不能提及一樣,或者根本沒人知道。
看樣子,那個楚霸天確實是殺害葉姿父親的人,想到這裏,不免又聯想到楚霸天三番兩次來江陵,似乎和林朝先走得很親近。
臘月二十八,沈浪還睡著覺,美女公寓的三個女孩兒大早上的就來踹門。
隔壁的娜娜邊去開門邊罵:“踹踹踹,早晚成強盜!”
門一開,三個姑娘一擁而入,先衝進娜娜的房間,又開門看看沈浪。
“哎!哥哥,娜姐,你倆動作夠快的啊,一個被窩睡著,一聽敲門,麻利的就分開,滋滋,穿褲子比脫褲子都快。”薑敏哈哈大笑。
三個美女要回老家過年,臨走時,給兩人送了點東西,給沈浪的是一尊純金打造的小金佛,估計不下一兩萬塊。而送娜娜的則更實在,直接買了一台蘋果手機,這也多虧了娜娜平時嘮叨自己手機不好用。
“喲嗬,姐兒幾個搶銀行了?”沈浪穿著短褲出來,打開禮物盒瞅了眼。
“哥哥你就別酸了,外邊鍍金,裏麵是空的,用不了倆錢。”燕兒笑道。
沈浪不打算要,也覺得不合適,瞅瞅娜娜:“娜姐,大過年的,紅包呢,給大夥發發唄。”
“紅包沒有,燒包一個,誰愛拿誰拿。”娜娜去廚房準備早餐。
見娜娜做早餐,眾人心裏都是一涼,誰也不敢虐待自己的肚子,都慌稱自己吃過飯了。
談話中,小麗說這次回家,就不想回來了,家裏爹媽給相了個對象,她也二十四五該嫁人了。
“哈哈,娜姐,小麗結婚,你可得來個大紅包!”薑敏奚落娜娜。
娜娜呸了一口,也有些感傷。什麼心境呢,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是紅樓夢也有醒來的那天。
小麗辭職姐妹們說是慶賀,實際心裏都有杆稱,一旦其中之一嫁人離開這個行業,那麼工作中的姐妹,恐怕見麵就難了。
薑敏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兒,跟大家嘚嘚巴巴說:“回頭去鬧你們的洞房去。”
娜娜瞪了她一眼,小麗也尷尬的笑了,姐妹好說好笑,可畢竟沈浪在場。
“到時候可一定要認我當幹媽哈哈。”
三個女人一台戲,沈浪聽得無語,趕忙打住幾位等待懷孕媽媽的期待,給她們倒了茶,又接過機票看班機時間。
“小麗,你過年還是先回來一趟,辦理一下離職手續。你想回老家發展,我們大夥都舉雙手讚成,想回來的話工作一直給你留著。”
小麗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把幾位美女送出門,看著她們去趕飛機,娜娜也是感慨頗多,沒搭理沈浪,心情不好的上了樓。
沈浪剛要上去,一輛卡其色沃爾沃轎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來,馬學軍還是一身銀灰色西裝。
“我說馬大老板,人家都說有錢人開門三套衣服,您這倒好換來換去就這麼一身。”
“哈哈,我穿著也不舒服,就買了一套。這幾天事多參加些活動,所以一直穿著人皮。”
馬學軍說著下了車,把後備箱打開,從裏麵搬出兩箱茅台來。
“這可真是我買的,從沒這麼大方過哦,哈哈,新年快樂。”馬學軍好爽笑道。
一到年關,想必馬學軍家裏堆放的各界新年賀禮肯定不少,迎來送往都是借花獻佛,但是給沈浪這份確實是剛買的,因為發票標簽還貼著,搞得馬學軍也很不好意思,連忙撕掉。
沈浪搬起酒往樓上走,順便問了一句:“你認識楚霸天這個人嗎?”
突然間,馬學軍的腳步停了下來,剛才的笑容也消失不見,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他?”
“你見過他?”馬學軍一個鐵骨錚錚低調內斂的高手,這句話問得很心虛。
“看你的意思,確實知道這個人了?”沈浪反問道。